揹負著父親的血海深仇,肯定不會聽華彬的勸。
只是,現在的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非常可怕的程度,未來會演變成什麼樣,無法想象,就憑花慕藍那三腳貓的功夫和打哪指哪的槍法,她能幹什麼?若是她有個意外,還得老子出馬,這不是給老子找事兒嘛!
也許,花慕藍幾次創造奇蹟,已經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或者她在隻言片語中暴露了花華譁組合的情況,有心人就是想借她來利用自己?!
華彬也無所謂,做花慕藍身後的影子更好,能幫他立功授獎,快速高升,而且自己不在局內,行事也不受約束,就像今天,狂虐歹徒到死,也不會有麻煩。
之後郎國明告訴他,這其中除了歹徒之外唯一的死者梁洪浩,按照被歹徒殺害來處理了,至於他所發現的狙擊手已經無從查詢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華彬的心情很平靜,因為他預感到未來的日子很難再平靜了,所以他必須要平靜,以最冷靜的平常心對待任何突發事件。
這邊,華彬講情緒身體都調整到了最佳狀態,而另一邊的周彥君就沒這麼好的心態了。
自從旅館二樓冒著槍林彈雨逃脫之後,他就藏在旅館後小巷的垃圾箱中,這旅館建成三十多年了,從第一天這老式的綠皮就存在了,這三十多年來,積累的汙垢已經無法清理了,還有積累多年的臭味,不止是刺鼻辣眼睛了,鑽心吶!!
他這一呆就是直到天黑,沒被打死險些被燻死,而且他還受了傷,有兩處被子彈的擦傷,最狠的還是破窗而出時,撞碎的玻璃碴猶如萬箭穿心一般,刺的他滿身都是,有些大傷口持續在流血。
好在他堅持過去了,等天色全黑下來才露面,直接上了門口的一輛計程車,車子飛快的開走了,來到車水馬龍的主車道,那出租司機開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原來這個出租司機竟然是周彥君的小夥伴,而且還是個女人,只不過帶著黑超墨鏡,穿著正規的出租司機工作服,顯得很專業。
周彥君奄奄一息的躺在後座上,臉上手臂上還在滲著血,他虛弱的說:“我也不知道,這幫傢伙一進門就朝我開槍,根本就是想要我的命。”
“你最近活動頻繁,太過招搖,是否無形中得罪了誰?”女人以上位者的口吻質疑道。
周彥君想了想,果斷的搖頭道:“沒有,絕對沒有,我接觸的人都是普通人,都在規定的範圍內,要說仇人,還是那一個。”
“會不會是他叫來的人?”女人又問道。
“不可能!”周彥君堅定的說:“這些人手持正規化武器,從衝進房間的時候可以看出,他們是有陣型配合的,明顯是有一定軍事素養的人,我懷疑,這些人可能是在正規軍。”
“正規軍?”女人多少有些吃驚:“難道你的身份暴露了?”
兩人都很吃驚,甚至有些恐慌,仔細想想好像真有可能,故意不出動官方戰力,而是偽裝成匪徒的樣子進行攻擊,那就是單純為了滅殺你,有點黑吃黑的感覺。
這也是他們最擔心的,沉默一會,還是那女人果斷的說:“你最近先回醫院去吧,繼續做你的天才醫生,繼續高調的為達官顯貴和富豪商賈做手術,,這樣就能試探出,身份是否曝光了,即便曝光,他們也不敢在醫院動手。”
周彥君應了一聲沒有說話,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要弄死他呢,這感覺最鬱悶。可回到醫院,他不免有些擔心的說:“那傢伙還在醫院裡呢。”
“你不用擔心他,最近我會給他找點事兒的。”女人說道:“這段時間你自己小心,看看到底是不是身份暴露了,若沒有麻煩,儘快樹立名醫的形象,讓一切重回我們當初的計劃。”
周彥君沒有說話,最近他拼命的折騰,最後還是回到了原來的角色,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