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父今天的情緒有些低落,一直悶悶不樂,就連他一向疼愛的婁曉娥,都被他給教訓了。婁曉娥感到有些委屈,眼眶微微泛紅,但她並沒有哭出來,而是端起銀耳蓮子羹,默默地吃了幾口。她知道父親的脾氣,這時候最好不要招惹他,否則只會讓他更加生氣。
許大茂還湊到了婁曉娥面前,笑著問她,“怎麼樣?是不是口感不錯?味道香甜不膩,還想要來喝一碗?”婁曉娥其實對許大茂這個人,並沒有太多好感,反倒是有些厭惡。尤其是當他笑起來的時候,那對小眼睛嘰裡咕嚕地轉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這裡要算計誰呢。
不過因為他是來家裡給父親做飯的,還幫了他們家不少忙,她沒必要對他太失禮。婁曉娥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是好吃!”“那吃完一碗,我再給你端來一碗?”許大茂繼續問道。婁曉娥心裡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說了聲:“好的。”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絕,否則會讓許大茂難堪。
她也知道許大茂對自己有意思,但她對他並沒有那種感覺。她只希望他能快點吃完飯,然後離開這裡。這樣想著,婁曉娥又吃了幾口蓮子羹,這時她突然發現碗底有一個蓮子,她用勺子把它撈了出來,放在嘴裡輕輕咬了一口。蓮子的味道很清甜,帶著一絲清香。
她突然想起了小時候和父母一起去採蓮子的情景。那時候他們的生活很簡單,但很快樂。他們一起在湖裡划船、採蓮、剝蓮、熬湯。那時候的父親很慈祥、很愛笑。那時候的母親很溫柔、很賢惠。那時候的自己很幸福、很滿足。
婁曉娥心裡一酸,眼淚差點流出來。她趕緊低下頭,用勺子不停地攪動著碗裡的湯。她不想讓許大茂看到自己的脆弱。許大茂似乎察覺到了婁曉娥的情緒變化,他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吃著自己的飯。他心裡也有一些想法。他知道婁曉娥對自己沒有好感,但他並不在意。
他喜歡婁曉娥,不僅是因為她長得漂亮,更是因為她是婁家的女兒。他想要藉助婁家的勢力,讓自己的事業更上一層樓。他知道婁父對自己有些不滿,但他也不害怕。他相信只要自己能討得婁曉娥的歡心,就能得到婁父的認可。
他知道婁曉娥對自己有些厭惡,但他也不氣餒。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堅持不懈地追求她,就能打動她的芳心。他知道婁曉娥對自己沒有感覺,但他也不放棄。
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創造機會和她接近,就能讓她對自己產生感情。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很卑鄙、很無恥。但他也知道這是一個成功的男人必須具備的素質。他不想做一個失敗的男人。他想要做一個成功的男人。一個讓所有人都羨慕、都敬仰、都畏懼的成功男人。
就在這時,婁父突然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夠了!你們兩個都給我出去!”婁曉娥和許大茂都嚇了一跳,不知道婁父為什麼會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婁父指著許大茂說道:“你,你給我滾出去!以後不要再到我家裡來了!”許大茂臉色一變,說道:“婁伯父,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哪裡做錯了嗎?”
婁父冷笑一聲,說道:“你還問我什麼意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嗎?你想追求我女兒,是吧?你以為我女兒是那麼容易被你騙的嗎?你看看你自己,像個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追求我女兒?你給我滾出去!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許大茂被婁父罵得狗血淋頭,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他想辯解幾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只好灰溜溜地站起來,說道:“婁伯父,你別生氣。我走就是了。”說完,他就向門口走去。婁曉娥看到許大茂被父親罵得這麼慘,心裡有些不忍。她想說幾句好話,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爸。你再喝一碗吧?”
這段時間,婁父不是忙於公務,就是將自己關在書房裡,都沒怎麼好好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