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蕭雨有些虛弱的說道:“把,把那件衣服收起來。”
努了努嘴,蕭雨指著已經扔進垃圾桶的自己換下來的那身衣服,悠悠的說道。
蔣平安道:“一件破衣服而已,要它作甚!明天到了奧運村,我負責賠付你兩身新的。你看看那一身換下來的衣服,那還叫衣服麼,就是幾根布條了已經。扔在那裡,明天自然有酒店的工作人員收拾乾淨了,這你就不用操心了。”
“不是為了這個……”蕭雨苦笑兩聲,說道:“我也知道會有酒店的工作人員來收拾,不過真要是被他們收拾走了,我可就麻煩了!”
秦歌和蔣平安兩人面面相覷,蕭雨這麼狼狽的跑了回來,身上的傷痕並不是很重,但精神狀態明顯不是很好,就跟剛剛跑完一場馬拉松似的,兩人還沒有來得及詢問究竟是什麼原因。
秦歌當然是對蕭雨唯命是從,蕭雨既然這麼說了,必然有他要這麼做的道理,於是也便不再問其他,俯下身去從那個精鋼所制的垃圾桶裡面把那身破舊的衣服撿了起來,連帶每一塊消毒棉,消毒水什麼的,一併卷在一起,用一個塑膠袋裝了,轉身,塞進自己碩大的旅行包最裡面的一層。
蕭雨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我惹了麻煩了。”
“那都不叫個事兒!”秦歌擺擺手說道:“誰幹的?咱哥倆聯手一起,就不信找不回這個場子。你先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不會讓你白白的受傷的。”
蕭雨道:“點子扎手,你不是對手。不過他們也沒有摸清楚我的身份,只要我不出手,一切還是安全的。”
“龜縮?這不是我的菜。作為一名戰士,我需要的是熱血的戰鬥!不是藏起來,讓敵人找不到。”秦歌憤憤的說道。他已經有些怒火攻心了。原本他也不至於這麼衝動,只不過是因為蕭雨在沒有自己保護的情況下受了傷,而自己呢?卻在這裡和蔣平安扯淡玩兒,這讓秦歌心裡很是不平衡。
“去你丫的。”蕭雨笑罵道:“你知道我招惹到誰了,你就這麼衝動?”
輕輕地側了一下身子,便再次牽扯傷口,火辣辣的生疼。
傷口並不重,這個蕭雨自己是知道的。只不過一番狂奔下來,有些有氣無力罷了。
“天底下除了我老子和你爺爺,我秦歌誰都不怕……不是,還包括這個蔣平安……我真是怕了他了……”秦歌傲然說著,看了蔣平安一眼,有些心虛。
“好吧。看你這麼熱心,我就告訴你我招惹誰了,你要報仇,你儘管去吧,我不會阻攔你的。”蕭雨挪了挪自己的身子,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說道:“前提是你先幫我泡一碗麵來……媽媽的一晚上劇烈運動,就吃了半碗泡麵,混的這叫一個慘。”
秦歌乾笑兩聲,從自己的旅行袋裡面掏出一個碗麵來給蕭雨用熱水泡了,這才湊過來急切的問道:“究竟是誰這麼不長眼?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這不長眼的就是……”蕭雨拉長了聲音說道:“米國警察。”
“弄死他!不就是米國警察麼?咱老將出馬,一個……不是,你說什麼?米國警察追殺你?你怎麼會招惹到他們的?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人家現在是地頭蛇。”秦歌著急的夠嗆,皺著眉,揹著手,來回踱了兩圈,又道:“米國警察也不怕他。我的任務就是保護你的安全,他們若是想要你的命,除非踩著我的屍體過去!”
秦歌說的義正詞嚴,蕭雨聽得呵呵笑了,這一笑又扯動身上的兩道傷口,笑容顯得有些苦澀。
蔣平安搓著手,喃喃自語的道:“麻煩了,麻煩了。禍事來了。”
就在剛才不久,蕭雨發現米芾一個懶驢打滾跳將出去的時候,揉身而上,迅速追了過去,兩人上躥下跳你追我趕,蕭雨將將一把扯住米芾的小腿的時候,米芾忽然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