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更生氣!”
“在哪?”傅紀年寡淡的吐出兩個字。
夏徵一聽,有人來陪他喝悶酒了,立馬就報上了自己的地址,“何日君再來。”
傅紀年嘴角一勾,“你也吵架了?”
夏徵不回答是不是,只催促他快點!
傅紀年知道肯定是這樣,夏徵從前就是這樣,只要白灼給他惹事兒了,他就去何日君再來喝酒。
不知道這一次,兩個人又怎麼了。
掛了電話,傅紀年一踩油門到底,火速前往‘何日君再來’。
……
傅紀年長腿一邁進何日君再來的時候三兩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就朝他擁了過來,圍繞在他身側。
其中一個更是猖狂的把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最後被他一個冷厲的眼神全都嚇退了。
“老傅,你這哪是來尋歡的?把姑娘們都嚇著了。”
聲音心那群女人的身後過來,傅紀年看過去,發現了沙發裡的夏徵。
夏徵手裡點著一根菸,吸了兩口將打火機往桌上一丟,一副老子最厲害的樣子。
加之他顏值又不錯,整個人的氣質像是電影裡的黑老大。
一旁的女人看得那叫一個摩拳擦掌,一個個像餓狼一樣,就等著時機正確的時候撲上去!
下一秒,夏徵就滅了她們的所有機會。
“你們都出去吧,傅先生不近女色,看著你們煩心還怎麼跟我喝酒。”
說完,見那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們都站著不動,於是不耐煩的起身走到門口親自將包房門開啟了。
傅紀年勾了勾嘴角,滿意的在夏徵坐過的地方坐下,然後點了一根菸。
趕走那群女人,夏徵回到沙發坐下,傾身在面前的桌上倒了兩杯酒。
“說吧,你跟那姓葉的丫頭怎麼了?”夏徵一邊問,一邊把酒端起來遞給身旁的人。
傅紀年抽了一口煙,吞雲吐霧間眯眸掃了一眼夏徵腳邊的幾箱子酒。
夾煙的手伸出去接過酒杯,他調侃:“喝這麼多,白灼又怎麼你了?”
夏徵喝酒的動作一頓,然後就一飲而盡。緊接著,拿酒杯的手生氣的指了指自己的左邊的臉頰。
傅紀年抬眸看過去,眼前一團白色的煙霧看不實在。
不疾不徐的又吸了口煙,薄唇輕啟遂問道:“臉怎麼了?”
夏徵知道他沒看實在,抬手替他揮了揮眼前的白霧,然後把臉送過去!
“你還問我怎麼了,看清楚了麼!”夏徵氣得不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傅紀年眯了一下眼眸,在酒吧包間昏暗的光線中看清楚了夏徵臉上的一個紅掌印子。
“被打了?”他問,忍不住笑。
從夏徵臉上這通紅的五指印看來,這一巴掌白灼估計是咬著沒少用力。
“你是不知道,幾年不見,白灼的性子更加張狂了!”
傅紀年沒興趣追問人家的愛恨情仇,沉默的抽菸,忽然覺得來這裡挺沒意思的。
夏徵看出來他的不快,沒再繼續剛剛話題,將煙在菸灰缸裡摁滅了。
過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一事,說到:“溫謹言要結婚了,請帖都送我這來了。”
傅紀年拿下嘴上的煙,想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沒幾天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傅紀年臉色終於有了點笑容,想到了一個解決馬瑩成天鬧事兒的好方法,同時還讓他有了去找葉
曦和的理由。
一根菸已經抽完,他打算離開,將菸頭丟進菸灰缸。
“等等,我還有事沒說。”夏徵看出他要走,按住他的肩膀。
“什麼事?”
夏徵放下酒杯,臉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