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曦和驚嚇了一跳,蜷成了一團。
車子滑進車流當中,穿梭在北城夜晚的霓虹燈下,上了高架橋時有些堵車,傅紀年看了一眼車內的後視鏡,看見那團蜷縮著的身子閉眼,心煩氣躁的扯鬆了領帶。
似乎還是覺得不解氣,又一把扯下領帶丟到副駕駛座上,緊接著抬手,解開了裡面襯衣的三兩顆釦子。
車流開始緩緩的走動,傅紀年餘光看著後視鏡裡的人,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摸出了手機。
葉曦和聽見前面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側了側頭看見傅紀年的手上正拿著手機。
“你幹嘛?”她問,聲音有些嘶啞。
傅紀年聽見她的聲音回頭,柔聲解釋:“我讓陳放去別墅等著,給你看看。”
“不要!我不要!”
葉曦和立馬就起身,撲過去一下子開啟了他正放到耳邊的手機。
她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她覺得難堪也覺得可恥。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連傅紀年也不想見到,她不想讓他看到這樣的自己。
tang手機被一股力量猛的從手心裡開啟,“哐當”一聲!落在了車內不知道那個地方。
“和和,你需要人幫你看看。”傅紀年耐心的解釋,彎腰在車廂的縫隙內去摩挲手機。
葉曦和撲上去,抱住他的手臂,一邊哭一邊猛的搖著頭:“傅紀年,不要,不要……”
傅紀年停下摸手機的動作,一下捧住她的臉,不讓她再拼命的搖頭。
他雙目與她交匯,眉頭往前輕輕的蹙,“和和,你怎麼了?沒有關係,讓陳放看看你就不痛了。”
傅紀年的手繞到她的後背,輕輕的摸到她的肩胛骨。
“嘶——”葉曦和疼得倒吸氣。
傅紀年痛苦的閉上眼,心裡的自責鋪天蓋地的像一張織得密密麻麻的網一樣裹住了他。
他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因為壓抑而黯啞:“他們是不是弄痛了你了。對不起,都怪我讓你去應酬,我應該無理取鬧的不讓你去,我應該照常在公司的樓下接你回家,不讓你工作,不讓出門……”
“別說了,傅紀年你別說了!”葉曦和哭得厲害,整個人不停的顫抖。
傅紀年手臂環繞著她,手掌卻緊握著成拳,眼底劃過一絲悲痛,接著就是追悔莫及。
上午葉曦和說要跟著蘇麗來應酬,他沒有拒絕就是個錯誤。
可是之所以沒有拒絕也是因為考慮葉曦和的感受,她覺得工作重要,他就不想去阻攔。他沒忘記上次就因為“電影和工作”那一件事情,葉曦和就跟他鬧了好幾天的彆扭。
所以,萬全之下,他選擇了在酒店的樓下等著她。
他以為蘇麗也頂多只是讓葉曦和喝點酒,可當他看見蘇麗獨自一人神色慌張的從酒店內出來時,他立馬就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蘇麗,這一次過火了。
他急忙忙的上樓看到的就是葉曦和被兩個老男人摁在地上的場面,那一刻他恨不得把蘇麗碎屍萬段,就算是這樣也還是覺得不解氣!
葉曦和依舊在哭,可是車流已經恢復了流暢,傅紀年的巴博斯停在原位不動,後面的車子早已經不耐煩的摁響了喇叭。
傅紀年抽回手,試探的鬆開了葉曦和,發現她沒有過激的反應時才輕聲的勸她:“我不打電話叫陳放了,回家我替你看看。”
車子再次發動,葉曦和很安靜的躺在車後面,為自己一時衝動而做出的錯誤選擇而後悔。
她知道,如果她不那麼急於求成,急於證明自己,今天就不會上蘇麗的當。她也知道,傅紀年並沒有做錯什麼,他日理萬機每天按時接送自己上班,就算她出來應酬,他也早早的就等在酒店的門口。
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