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作文的緣故,因此語文考試的時候很少能見一些提前交卷的,蘇塵自然也不願意讓自己成為出頭鳥。
他思緒沉浸入自己的身體,他意念下一刻跨越空間,一下似乎進入了席櫻的子宮內,周圍是粉紅的嫩肉,一粒白色的顆粒靜靜躺在子宮內,有一個地方凸了出來,似乎有東西就要破殼而出。
蘇塵隱隱感覺到了席櫻身體的虛弱,以及精神上的不穩定。畢竟像那種極度的疼痛要持續一個多月,只要是人情緒都不會高,尤其是席櫻還是一個女人。
女人啊。
蘇塵回過神,他微眯起眼,看來自己要去看上席櫻一次了。畢竟女人是一個很奇怪的物種,很多時候她們連一丁點的痛都要喊疼,而很多時候她們卻又能忍受遠超常人的痛楚。
而蘇塵則要席櫻繼續為自己把這份疼痛忍受下去,還要讓她自己心甘情願。他的劍元絕對不能有一丁點的問題。
想到劍種,蘇塵回過頭仔細勘察自己的身體,他感覺到原來散佈在周身的氣能開始慢慢的向小腹處開始聚集,此時已經在蘇塵小腹處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等到自己全身的念能都進入這個漩渦後,自己再服下席櫻小腹中結出的劍元果,屆時自己全身的氣能便會全部轉化為劍元。
而劍元才是劍修真正的修煉之法。
下午第二節考試時數學,蘇塵這才用的時間更短,十幾分鍾就解決了全部的問題,這才蘇塵沒有繼續待下去,他等到三十分鐘可以交卷後,就直接起身將卷子給了監考老師。他出教室門的時候,剛好注意到許彤此時正一臉驚疑的望著自己,蘇塵雙手插兜,心中一動,朝著許彤張嘴說了三個字,但卻沒有發聲。
然後蘇塵就直接走了出去,今天他還有很多事要忙。
許彤愣了愣,她認出了蘇塵的口型,做完了。蘇塵是在告訴她自己做完了。
低下頭,許彤望著剛剛做完的選擇題,一時間心裡也不知道湧上來的感覺是什麼。她只感覺,蘇塵似乎離自己越來越遠,自己貌似永遠也不可能追的上他了。
心裡泛起淡淡的酸澀,夾雜著說不出的苦澀。許彤揉了揉眼睛,那一刻她幾乎難過的要落下淚來。
蘇塵攔住了一輛計程車,然後坐上向遠方疾馳而去。
洛市龍朝殘餘的事還有很多,他還要去一一處理,司徒還有康千剛才已經給他發過了訊息,似乎要告訴他一件急事。
“早就陣亡了?”
林珊聽著那個穿著紅色織針衫的姐姐說出了這句話的時候,她頓時眼前一黑,幸好她一貫堅強,硬是死死咬住牙撐住了身體,她雙手扶在前臺上,顫抖的問道。
“姐姐,我問的是林玉山警官啊,他不是去執行什麼絕密任務去了嗎?怎麼會陣亡呢?姐姐,你是不是記錯了,或是有同名同姓的人…”
“如果你問的是刑警隊隊長林玉山的話,他的確已經陣亡了,就在兩個多月前,你不知道嗎?”
這個女警官有些好奇的望著林珊,她望著臉上失去血色的林珊,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隱隱有些心疼,所以她就開口勸說著:“小妹妹,人死不能復生,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想必林警官在天之靈也不願看到你這麼傷心吧。哦,對了,小妹妹,你和林警官是什麼關係?”
林珊臉色蒼白,她身子微微顫抖著,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仰起頭,將即將流出來的淚水憋了回去,林珊明白自己不能失態,不能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脆弱,她嘴動了動,聲音有些顫抖。
“林…警官是我父親。”
女警官臉上露出一絲極為震驚的神情,接下了她望著林珊的目光中就夾雜了許多東西。歉意,憐憫,同情,心疼…這些東西都刺痛了林珊的心,她低下頭,感覺自己像是被丟入地獄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