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著病房外走去。他這會兒還想著趕到雍城大學的校內醫院去上班呢。畢竟遲到雖然也要扣錢,但扣的要比曠班少。他現在可是急著需要一筆錢來購買藥材,以強健這具羸弱的身體。
“等等。”嶽子敏不理還在病房中發愣的陳建,快步的追著張文仲出了病房,說道:“張先生,現在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正午了,不如就賞個臉,讓我請你吃頓便飯,以感激你今天救了那兩位重傷患者。”
張文仲腳步一頓,驚訝的問:“現在幾點了?”
嶽子敏抬起右手,看了眼手腕,回答道:“差五分鐘就十二點了。”
“這次看來真是成為曠班了,五十塊錢被扣定了。”張文仲一臉的愁容。
嶽子敏忍不住想擦汗,這個人剛剛拒絕了陳建幾十萬元的誘惑,現在卻在為五十塊錢而傷心。如果讓陳建看見了這一幕的話,肯定會鬱悶的撞牆。不過這樣的行為,不也正是應了那句古話:‘君子愛財取之以道’的嗎。
嶽子敏好奇的問:“張先生,你是在哪兒高就的?”
其實在此之前,嶽子敏是想要將張文仲給挖到雍城醫院來的。畢竟張文仲展現出來的非凡醫術,比雍城醫院任何一個醫生都強。所以他才會將趙院長給叫來,本想是將張文仲引薦給趙院長的。可惜,張文仲居然將趙院長給罵暈了。雖然嶽子敏也在心中為張文仲的所作所為鼓掌叫好,但是他也很清楚,經此一事後,張文仲若想再進雍城醫院,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根據嶽子敏的推測,就算是有機會能夠進入雍城醫院,自己招攬張文仲估計也只能是失敗的下場。這句話說出去,或許不會有人相信。畢竟在雍城,乃至是在整個天南省,無數的人削減了腦袋,就只為能夠進入雍城醫院。
“雍城大學校內醫院。”張文仲並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笑吟吟的回答道:“我是一個校醫。”
“校醫……?”嶽子敏不由的一愣,心中暗道:“這究竟是什麼年代呀,校醫居然也有這樣精湛的醫術了。哎,可惜不能夠將他挖來我們醫院,要不然,以他的醫術,一定能夠讓我們醫院的醫療水平提升不少的。”
嶽子敏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張先生,今天中午就由我坐莊,請你吃頓便飯。下午,我送你去雍城大學的校內醫院,讓你們的院長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這樣一來,你非但不會被扣薪水,甚至還可能會獲得一筆獎金呢。”
張文仲說道:“解釋不解釋都無所謂,不過嶽老你要請我吃飯,我是一定要賞臉的。不過,嶽老,在去吃飯之前,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請說。”
“我需要一些中藥,只是現在囊中羞澀,怕是買不齊它們。如果嶽老不怕我賴賬的話,我想,能否從你們醫院賒點兒中藥,等我領到工資後,再分期付賬呢。”
嶽子敏笑了起來:“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原來就是這樣的事情呀。這沒問題,張先生想要什麼中藥儘管說。至於錢嘛,就別再提了。今天你可是幫著我們醫院,救活了兩個重傷者的呢。我們又怎麼能夠管你要錢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張文仲也不客氣,就著嶽子敏手中的鋼筆和處方籤,寫下了自己需要的中藥。他要的這些中藥,大部分都是普通的藥物,只是劑量要的多,動輒是以斤來論的。
嶽子敏接過處方籤,看了一眼,也沒有問張文仲要這麼多的中藥做什麼,就拿出手機撥動了中藥房裡的電話,將處方簽上面的中藥以及劑量,念給了中藥房裡的藥劑師,吩咐他們儘快的準備好這些中藥材。
掛了電話後,嶽子敏看著張文仲,說道:“張先生,中藥房正在為你準備所需的中藥材,我們先去吃飯吧。”
“好。”張文仲笑呵呵的點頭,心情一時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