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琅公子,”一看到他,鶯兒立刻矜持起來,很緊張,但還算流暢的回答了他的問題:“太……不,是小姐,小姐受傷了,我出來買點藥。”
“受傷?怎麼會突然受傷?昨晚不是還好好的麼?”
“其實總歸來說都是我的錯,”鶯兒內疚道:“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因為晚歸而被太說……姑爺懲罰。”
“晚歸也要懲罰?什麼懲罰?”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杖責五十。”鶯兒很無奈的樣子。
“杖責五十?對一個女人,你姑爺也捨得下這樣的毒手!”琅離淵的聲音不覺提高了一些。
“姑爺,一直以來都不喜歡小姐的,甚至,很討厭小姐,所以小姐一犯錯,他一點也不會留情。”鶯兒抱緊了懷中的藥。
“那個傢伙……”琅離淵蹙眉低吟,然後突然抬起頭來,眼光直逼鶯兒懷裡的東西,再度皺眉:“你就拿這些東西?這些藥不好,效果很慢,而且會很疼,我家裡有好的傷藥,你等著,我拿給你。”
琅離淵說拿就拿,而且還是光速級拿的,片刻後臉不紅氣不喘心不跳的再度現身,把一個檀木的盒子放到鶯兒的懷裡:“用這個,好得快。”
盒子因為震動而發出嘩啦啦的響聲,似乎有無數個瓷瓶在撞擊。
“這個,謝謝……”鶯兒低著頭接過盒子,靦腆起來。
“不必,傷者最重要,對了,替我跟你家小姐問候一聲。”
“我知道了。”
“還有這個,本來我昨晚就想給你,可是竟然忘記了,現在給也不遲,過幾天的比武會,若是有興趣可以來看看,包括你家小姐。”琅離淵說著,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張紅色的邀請函,遞給鶯兒。
“恩,謝謝……”鶯兒小心翼翼的接過。
琅離淵點點頭,再應付鶯兒幾句,就自己忙自己的事去了,鶯兒也抱著藥回了太子府。
等到琅離淵再度見到龍旖凰的時候已經五天後了,聽說這五天來龍旖凰一直在房間裡修養,極少出門,對外就說身體不適。
這一次出來也只是為赴他之約,就是那場比武會。
琅離淵勢在必得,直挺挺的站在會場入口出等人,結果等來的,只有龍旖凰一個。
“鶯兒家裡出了點事,臨時回去了,只有我一個人來,希望你不要太失望。”龍旖凰也是把身板挺得倍直,但是動作卻顯得很僵硬。
“你太謙虛了,龍小姐,我還怕你不來。”
“不過說實在,請女孩子看這種血腥的比武會,實在不是一個約會良方,莫非琅公子的情商退化了?”
“這不是正中小姐下懷麼,在下不敢保證小姐會喜歡賞月吟詩,彈琴作畫。”
“恩,我是對那些不感興趣,那現在我們先進去吧。”龍旖凰收收手臂,一笑,就往入口走去。
“喂,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口。”說著,琅離淵把手放在龍旖凰的肩上,只是輕輕一碰,她的身體立刻抖了一下。
“你離我遠點,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就要喊非禮了。”她一臉戒備的後退幾步,拉了拉身上的外套。
“怎麼,是不是沒有按時擦藥?五天了傷口怎麼還沒好?我的玉凝膏就算是劍傷也不會拖過三天還痛。”
“什麼玉凝膏?鶯兒給我的全的粉末狀的東西,擦得我痛死了,還不如就這樣放著,反正過幾天就好了。”
“你對你自己都是這麼隨意的?”
“我無所謂。”
“你丈夫既然這樣對你,你還是趁早跟他分了算了,這樣下去誰都不好過。”
“呵,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現在要反悔也不可能了,不過我能理解他的心情,畢竟娶一個自己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