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那人呢,去哪了?”
“看少主了沈姑娘都睡著,五叔便出去找吃的了。”
“少主你醒了,還好你沒事,我就放心多了,”於五叔一回便看到花弄月沒事便安心了,否則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花弄月摸摸腦袋,似乎還有點暈乎:“多謝五叔掛念。”
“少主若沒事,我們便趁現在晚上出去打探,現在出去必定是方便許多,”於五叔自然是考慮了許多,才有這樣的建議,一切的一切只有他明白。
只有在夜晚,這刺客與殺手的本領才能真正顯示出來,不經想便說道:“好,便讓我們兩人來夜探擒魂寨。”轉頭便對一旁的嚴明說道,“嚴大哥,沈月新就交給你了。”
“少主放心,嚴明即便是豁出性命也定會保護沈姑娘的周全,”嚴明的忠肯,即便是誰都會感到安心,花弄月自然是放心把沈月新交到他的手裡。
“對了、嚴明,這夜晚千萬不要出去,即便是誰人敲門都不要開,在這裡好好保護沈姑娘,等我們回來,”於五叔臨走囑託,便與花弄月兩人穿上了黑衣就離開。
夜晚的擒魂寨更是嚇人,別說沒有任何燈火,就連月光都不可憐這個地方。街上沒有任何人走動,但是這風吹得可真是帶勁,似乎這樣的場景只有在斷頭谷才會出現,不知這夜幕下的擒魂寨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儘管沒有任何燈火,看不見什麼東西,這對於花弄月和於五叔卻不算一點難事,反而像是如龍入江一般。黑夜,像是眷戀殺手和刺客一般,殺手只有在月光的照耀下才能得到靈魂的昇華;刺客只有在夜幕的洗禮下才能得到命運的充實。兩人便穿梭於這個無人的擒魂寨,在這無人之境走得如此順暢,一下子便就走遍了整個擒魂寨。
“少主的輕功真是厲害,”走到了大路上,於五叔不禁感嘆到,自己的輕功早已經是強中之高手了,他沒想到他的少主更是有過之無不及。
花弄月笑了笑,說道:“哪裡,五叔的輕功才是高,小侄真是莫及。”若真比起這輕功,這兩人還真是有的比。
“哥哥,賞點錢吧……”不知何時,有一個小孩站在兩個人的身後,衣服破爛,滿臉憔悴,看起來真是可憐。花弄月不禁就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那時候的自己難道不是一個樣子的嗎?
花弄月正要低身給小孩子掏銀子的時候,忽然想到這孩子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自己身後,必不是一般人。“少主快走,”於五叔沒管那麼多便就帶著花弄月一下離開,躲開這可憐的小孩。
一下子便來到一個古堡的外面。“五叔,莫非這孩子是什麼暗藏的高手,出現在我們身後竟然沒有讓我們察覺到,”花弄月不禁問道。
於五叔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便有什麼聲音傳來。“你們不要停,繼續給我做,做不完今晚別想睡覺。”
花弄月和五叔便偷偷過去,瞧瞧到底是什麼事。只看到一群壯漢正在帶著腳鐐乾重活,修葺著古堡,還要遭受這些打罵,真是不把他們當人看。這些人也是不知道反抗,都是任勞任怨;而那幾個看管的官吏卻踐踏著他們的自尊,如此肆無忌憚,看起來這麼打下去真是要出人命的。
“啪啪啪,”不知道是誰人握拳的聲音啪啪作響。於五叔看著這眼前的情景,腦中的畫面跟這是一模一樣,只是那被打幹活的主人公是自己而已。於五叔忍受不了一肚子的火,想要衝上去將這群人打一頓。
花弄月一下拉住了這於五叔,不讓他被洶湧的真氣震到。“五叔,這不過是一些常見的犬狗欺壓民工罷了,何必如此激動?”
於五叔搖了搖頭,嘆道:“這不僅僅是普通的民工,他們全都是有報復有理想的人,都想要出去試探廣大的天空,卻被圈著被欺壓,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
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