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啊!”宋薇蘭知道兒子有事情要和別人談,當下拉了拉兒媳,和丈夫等人一起走到了後艙。
“小師弟,我發現你身上的那股能量,雖然數量不多,但質量卻是極高,我修煉了一個多甲子的真氣,乍然接觸之下,居然潰不成軍啊!”
見到在場沒有了外人,苟心家將心中的疑問盡數說了出來,他和葉天以前也比試過,熟知他的氣機,可是葉天體內的那種新能量,卻是苟心家從未見聞過的。
“元陽兄,你說的什麼啊?”
就是上飛機之前發生的事情,苟心家還沒來得及對旁人說起,是以聽到苟心家的話後,南淮瑾左家俊等人均是一臉驚奇的看著他。
“淮瑾老弟,我說不清楚,你試試吧!”
苟心家苦笑著搖了搖頭,對南淮瑾說道:“你注入一股真氣到小師弟的體內,注意一點,要隨時做好將其收回的準備!”
“好!”見到苟心家不像是在開玩笑,南淮瑾當即深深吸了口氣,將右手扶在了葉天的肩膀上。
其實修煉到煉精化氣的境界之後,已然勉強可以真氣外放了。
而到了煉氣化神,就能夠細微的控制真氣進入到別人體內,這也是氣功能療傷的說法之一,修為精湛的人,的確可以使用真氣幫別人調理身體。
不過真有這種功夫的人,大多都是想苟心家和南淮瑾這種垂垂老矣之人,根本就不會出現在一些公眾場合裡。
現在社會上的那些大師,基本上都是對練氣功夫一知半解然後掛著羊頭賣狗肉的江湖騙子,實在是不足為信。
南淮瑾和葉天修煉的不是一種功法,所以十分的謹慎,只見葉天肩頭一顫,一股真氣順著葉天的肩部經脈往下游走而去。
葉天體內的真氣早已是賊去樓空,一縷都沒剩下來,所以南淮瑾的這股真氣一路是暢通無阻,很快就來到了葉天的脊椎處。
“嗯?這……這怎麼可能?”
就當南淮瑾控制著這股真氣,想要繼續往下走的時候,忽然之間觸及到了一股能量,而他的那股真氣就像是陽春白雪一般,瞬間就被消融掉了。
由於是用心神在控制那股真氣,南淮瑾也是受到了一絲損傷,身體連連後退了兩步,臉上滿是驚駭的神情。
和苟心家一樣,南淮瑾這身功力也是苦修了數十年得來的,他自問功力之精純,這世間也無幾人能與自己相比。
可是在葉天體內的那股能量面前,自己苦修數十年的真氣,就像是土雞瓦狗般不堪一擊,這對於南淮瑾來說,真的感到很難接受。
南淮瑾忽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遲疑著開口問道:“葉師弟,你……你是否掌握了神識妙用?”
早年南淮瑾頗有際遇,這才轉文修道,多年一直研究佛理道經,他所知道的事情,甚至比苟心家等人還要多一些的。
而南淮瑾此話一出,苟心家和左家俊均是神色震動,臉上露出驚容,到了他們這般修為境界,自然知道神識是什麼。…;
“南師兄果然是見多識廣。”看到南淮瑾一下子就猜出了自己那股能量的來歷,葉天也是佩服不已。
“沒錯,小子最近多有磨礪,數次經歷生死瞬間,也摸到了那層門檻,只是到底有沒有邁進去,我自己也是不得而知的。”
葉天的臉上露出了苦笑,按說修道之人,境界越高深,真氣也應該愈發的厚重凝練,這精氣神是缺一不可。
但是葉天現在的狀況卻是神識強大,堪堪能達到陽神出竅的境界,可體內真氣偏偏是一絲全無,葉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師父,您說的是什麼啊?”
場內唯有周嘯天聽的有些摸不清頭腦,他此刻不過是煉精化氣的修為,距離煉氣化神還有很長的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