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此時海水冷寒凍住了他體內毒性,又或者是冷熱脾性互攻,也反倒解了部分之毒……”簡陶眼中閃著一抹遇上奇症之興奮光彩。
“他能救,是吧?”段雲羅問。
“能救。”簡陶用力一點頭。“怕是其中毒過深,即便救活了也可能是活死人一名。”
段雲羅靜默了,她低頭望著那張皎白如月之俊容,不禁猶豫了起來。
她能代這人決定命運嗎?
活死人,也是種折磨啊……
“師傅,咱們該救他嗎?”她抬頭看向御醫師傅。
“皇子心臟仍不穩,隨時都可能離開。我不敢在皇子身上試重藥,此人心肺疲軟程度與皇子相當……”簡陶婉轉地答道。
“您是說把他當成藥人!”段雲羅驚撥出聲,小手緊握成拳。
師傅告訴過她,貧窮之人偶有賣子為“藥人”,做為大夫試藥者。但,這人是被他們救起的,他們無權將其當成藥人。
“俗話說道‘死馬當成活馬醫’,他既遇上了我,被當成藥人也不是什麼壞事。況且,我既然有心想救他,他便會有一絲醒來機會。”簡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