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師徒加徒弟的小弟加上小弟的老公以及兩個兒子和一張莫名其妙的修行紙一行六人一紙開始了艱苦的修行。
最開始做的都是體力訓練。
東風吹,戰鼓擂,運動場上真熱鬧。
沈畫堂,聶雲升和盧頂頂三個人腿上綁著大沙包繞山跑,已經跑了五十多圈,沈小金和小銀兩兄弟因為個頭還小,正值生長發育的年紀,可以不用跑那麼多,但是也要努力訓練,一人一根跳繩,蹦蹦跳跳長得快。
尹龍白依然坐在一邊悠閒喝茶,旁邊是嘴裡閒不住的修行紙。
“喂!沈畫堂!你的腿是怎麼了?折了嗎?肌無力了嗎?為什麼跑得這樣慢?你今天的任務還有一大半沒有完成呢?現在太陽都快下山了!還有那邊的小鬼頭!別以為躲在草叢裡我就看不見你了!放下手裡的蟋蟀!趕緊回來跳繩!”
“切,眼睛可真尖!”小金不滿地從草叢裡走出來,小銀跟在他後面。
這個體能訓練可真是折磨人,長跑爬樹打沙包真是奇奇怪怪,可是沈畫堂沒有一樣擅長的。
聶雲升是個老實頭,以前在唸海劍派修煉時就堅持每天長跑,不光要完成師父的定量自己還要加量,完成修行紙的要求輕輕鬆鬆。
爬樹是盧頂頂的拿手好戲,自他來到煉丹堂以來每天的閒暇時間有一多半是在樹上。
打沙包呢,兩個小鬼頭人小鬼大,身子靈活異常,目標體型小移動速度還快,滿場颼颼跑快到讓人看不清,沈畫堂差點以為自己老眼昏花。
幾天下來,無論是什麼專案,沈畫堂基本上都是吊車尾。
在唸海劍派這幾十年,吊車尾一直是被沈畫堂坐實了的,全念海劍派弟子都知道自己無論再怎麼不濟,後面都有一個叫做沈畫堂的小子兜底。
沈畫堂一直也不在意的,有時跟尹龍白這個嗜睡師傅一起煉煉丹,沒事讓聶雲升過來指導指導,沒事兒再操心盧頂頂以及兩個小鬼頭,在小小的煉丹堂小日子過得也是悠閒自在風生水起。所以吊車尾什麼的根本不在乎。
可是現在發現,自己不光是念海劍派的吊車尾,而且還是連煉丹堂裡的吊車尾。
沈畫堂無比慚愧,自己鬱悶。
“我覺得最近的飯菜做的好難吃……”沈小金又一次把嘴裡的菜吐了出來。
“黑乎乎的,苦苦的。”盧頂頂吐著舌頭,也不打算再吃下去了。
“小金,不可以再把飯菜吐出來了,只要吃進嘴裡去,無論多難吃也得嚥下去。還有你頂頂,不許挑食。”聶雲升拿出氣勢,教訓幾個小鬼。
“我們是好說啦,可是這飯菜這麼難吃,你看龍白都沒有吃下去。”為自己開脫,盧頂頂把焦點轉移到尹龍白身上。
“……咕嚕”尹龍白的肚子響了響,覺得實在是吃不下去,乾脆轉身就離開,回房睡覺去了。
“畫堂最近這是怎麼了?”聶雲升心中疑問。
“當然是因為自己無論怎麼練習也沒什麼進步的關係啦,不要緊的,我已經把事情彙報給女媧大人,現在估計他們母子倆正在促膝長談呢。”
“娘,我現在懷疑當初你是不是抱孩子的時候抱錯了,把別人家的孩子當成自己的啊。”
“啊?”女媧一口煙差點嗆進嗓子裡去,一邊捶胸一邊問:“兒子你不能因為孃親從來沒有給你開過家長會就這麼懷疑我啊!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我親兒子,我都沒有說我抱錯,你怎麼會這麼想?”
“你是女媧大人誒,怎麼會親口承認自己會犯錯……”沈畫堂還是在抱怨:“我這麼笨,什麼都練不好。我每天和大家一樣修行,可是無論比什麼我都是比他們差上一截,怎麼努力也比不上的。”
“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