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不曾親眼看見徐飛龍殺人,要是有人親眼看到那徐飛龍殺人的罪名肯定就坐實了,哪還有什麼冤枉。
小叫花子語利如刀。咄咄逼人,他一個成名人物,怎受得了。登時變臉、冷笑道:“小兄弟,禍從口出,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衝著狂丐老前輩的金面,我不和你計較,我不會與你這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一般見識。”
小叫花子炸聲怒叫,就要向下奔來。
老叫花子一把將他抓住,怪叫道:“小搗蛋,你怎麼啦?你找錯人了吧。咱們不是說好了的,去找紫燕楊娟算帳麼?紫燕楊娟沒找到,你怎麼找起別人來了?走吧,少說兩句,免得舌頭長瘡。”
小叫花子不再激動,衝墨飛冷笑道:“哼,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這一天而且不會來得太晚。”
墨飛也冷冷一笑,豪氣飛揚的說道:“你大可放心,墨某一生行事光明磊落,無愧於心無愧於人,作下的事永不會後悔。”
“好了好了,別鬥嘴了。”老叫花子打圓場,又向墨飛道:“墨飛,你真要硬往七星盟九江秘壇裡闖麼?”
“晚輩正有此打算,而且正在往裡面闖。”
“他們人多……”
“羊再多,也不會圍得住猛虎,我有何所懼哉?”
“夠豪氣!”老叫花子脫口喝采。
“有勇無謀而已。”小叫花子卻不屑的說。
“小老弟,你說話給我小心了。”墨飛悻悻的說。
小叫花子不理他,扭頭向老叫花子說道:“者前輩,走吧!人家有朋友在暗中照應,還用得著你老人家白擔心?走啦!”
“好,走。小搗蛋,走啦!”老叫花子說。
墨飛臉上一沉,朗聲道:“老前輩,晚輩行事獨來獨往,不希望朋友們介入,更不希望朋友們相助或干預。如果老前輩抬愛而插手相助,晚輩不領這份情,盛情心領了。”
老花於一怔,不悅的問:“姓墨的,我老要飯可曾經表示過助你一臂之力?”
“但願不會。”
“哼!你這人簡直是臭美的很呢!”
老叫花子嘿嘿笑挾起打狗棍冷冷的說道:“年青人猖狂,不是壞事。猖者有所不為,狂者進取。不過行俠仗義可不是靠這些就行的,還要有明確自心的堅持。明辨是非的公義。算了……”
老叫花子心中有氣,說著冷哼一聲,挽了小叫花子轉身揚長而去。
忠言逆耳,墨飛血氣方剛,怎聽得進這些話,衝老叫花子背影冷哼一聲,罵道:“老而不死是謂之賊也!哼!憑你也配教訓我墨某人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水聲如雷,墨飛逐漸接近了第二座石門。真正的石門是那兩座陡峻的奇峰,附近怪石崢嶸,巍巖密佈,行走其間,只須要防備有人暗算偷襲,根本不怕圍攻,因為地勢根本不允許。
前面兩峰左有的一座大石後,突然閃出兩名中年人,一帶刀一帶劍,健壯如牛,身材高大,臉色陰沉,一左一右攔住去路。
身後有碎石滾動聲,徐飛龍不用回頭,也知道後面有人,退路已經被堵死。
他英俊的臉龐上,湧起了傲然的笑容,冷然注視著前面攔路的兩名大漢,從容向前舉步邁進。
更遠些,約在數十米外的亂石中,接二連三站起七八名勁裝男女,用凌厲的目光向他狠狠地注視。
墨飛仍然無動於衷,無視於眼前的危險,腳下並未減慢,神色絲毫未變。
近了,已經接近兩大漢身前。
兩大漢反而被他那從容無所畏懼的神色所驚,臉色微變,不自覺地退了兩步。
後面,有四名大漢徐徐跟進,臉色冷厲,眼中閃現怨毒、仇恨、忿怒等等表情。
墨飛冷靜的前進著,冷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