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能昧著良心否認即墨夜非的話。“美!妖!不過確切的形容,他就是個典型的蛇蠍美人。這種人還是遠遠的欣賞就好,否則一個不留神,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即墨夜非相當同意我的說法,雖然他沒見過封漣妖,關於封漣妖的事情卻是聽了不少。“他能穩坐兩年花魁,又提出那樣的接待要求,還能保證一直是清白之身,其內必有隱情。”
腦海中不斷放映,那個美女又是摻了藥粉的酒,又是近身貼蹭的畫面。而最後,封漣妖居然真的一點反映都沒有。這事情真是太過奇怪,我到現在都想不通。
回到我的雜役屋,即墨夜非將燭火點亮,我還是想不通。是真拿他當要好的朋友,所以好不避諱的問。“你說,一個男子喝了摻春;藥的酒,又有個美女坐在身上摸呀蹭呀的!為什麼他就是沒反映?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噌!’即墨夜非臉紅的比桌上的紅燭更甚,背過身根本都不敢看我,問。“我還以為你去那裡可以普及一下兩;性知識,沒想到你還是什麼都不懂!”
我納悶的看著月白色的背影,問。“為什麼要我普及那個知識啊?”
他對著窗外翻了個無奈的白眼,答。“是我多事,行了吧?你剛才說的那種情況根本不可能發生!除非……”
“除非什麼?”
“他不是個男人。同為女人,當然不會對女人感興趣。”
這次換我翻白眼。“不可能,他絕對是個男的!我可是……”
“你可是什麼?”即墨夜非抓住要點突然轉過身來,步步逼近我危險的問。
我吞吞口水,沒想到這樣簡單就說漏嘴。“我可是……可是親眼看到他從男廁那面出來的嘛!”
即墨夜非盯著我的臉認真的看,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到真實答案一般。最後撇撇嘴,雙臂環胸還是那副經典的裝;逼造型倚在桌子上。
“那可不一定!碧煙巷是他的地盤,想偽裝一下不是很簡單的嘛?他那麼久既不*又沒動過情,若他真是個男的,那也是個不行的男人,否則怎麼可能?”
不、行、的、男、人?
五個字,終於解開我納悶這麼久的問題。隨後,卻是對封漣妖深深的同情~!難怪這丫的想自殺,一個不行的男人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都正常,我終於可以理解他了。
想通封漣妖,我轉頭看向另一個想不通的男人,問。“別繞來繞去趕緊說正事,你那老相好半夜進咱家廚房是幹什麼來的?”
即墨夜非再度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覺得不解氣乾脆抬手捏上我的兩頰,很用力很用力的搖著我的腦袋。“別再說什麼老相好。我噁心那三個字!就是選老相好,我也得選個年輕的,好玩的。最少也的是你這個樣子的,怎麼會要柯掌櫃那種又老又醜又色的?”
我被他晃的頭暈,直接把前邊的話過濾掉,最後只剩下三個字。隨即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正色的看清他是否在開玩笑。“柯夢琪?她來咱家幹什麼?”
即墨夜非任我握著他的手腕,表情認真而複雜。“這已經不是第一晚,我早就發現廚房的東西被人動過。只是一直在等一個機會,新仇舊恨一起報的機會。”
在這一刻,我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即墨夜非的話。“你是說,你肯定以前害爺爺的那個人,也是柯夢琪?”
他肯定的點頭。“只是,這一次她做的比從前好。或許這也叫熟能生巧,所以我才一直放任做不知,就是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將她徹底打垮。”
“你現在每天都拿著她下了藥的碗給客人做菜?”不可置信的問,怎麼會是這樣啊?就算想報仇,他也不應該拿客人的生命安全做賭注。別說這賭注害人害己,就是隻害人也不成啊!萬一一個不小心疏忽大意,他走上的就是他祖父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