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的用力狠狠地捶了下地。
嫋嫋在從林裡轉了一會,終於找到了一些療傷的草藥,抓了一大把,急急往溪邊走去,臨走時突然看到許多長了三十多米高的含羞草。大大的葉子,開著毛茸茸的白花,結滿了豆莢式的果實,順手又摘了兩個。
到了溪邊,東方慕寒正睜著眼睛焦急的等著她,看到她的身影才神情淡然下來,又恢復冷冰冰的樣子。
“怎麼一會不見,就想我了?”嫋嫋調笑著走到他身邊,剝出了含羞草的果實,將裡面白漿放在嘴裡含著。
“哼,我是怕你跑了”東方慕寒不自在的反駁,見嫋嫋嚼著白漿,奇怪地問道:“你吃的是什麼東西?”
“含羞草的果實”嫋嫋含糊的回答著,繼續嚼著。
“含羞草的果實?好吃麼?”沒想到這個女人很適合從林生活,才一會就找到吃的了。
“笨蛋,這是漱口用的,可以殺菌,一會我得把藥嚼爛了給你敷上,不消毒的話,你要是感染了死翹翹,去閻王那裡告狀我不是冤枉死了。”嫋嫋呸的一下吐出了白漿,惡狠狠地說道。
東方慕寒微笑地看著這個口噁心軟的女人,心中泛起連自己都未曾覺察的漣渏。
“對了,一會上藥,是男人就別叫出聲。”嫋嫋說完拿起一把止血生肌的草藥在嘴裡嚼了起來。
看著嫋嫋雪白的面板在陽光下晶瑩剔透地閃著光澤,清澈幽黑的眸中帶著勾魂攝魄的光芒,不斷開閡如楓葉般鮮紅的唇咀嚼間還喋喋不休, 溪水在陽光下波光鱗鱗反射著流動的光,照在嫋嫋身上,把嫋嫋襯托的如夢如幻的不真實,隱約中,東方慕寒似乎看到是小墨墨在淺笑嫣然,東方慕寒一陣欣喜,掙扎著想迎上去熱吻那豔紅誘惑的唇以解相思之苦。
“躺好了”嫋嫋低聲命令,明媚的臉與他交錯而過,髮絲輕擦過他的臉,將他帶出瞭如夢如幻。他頹然的閉上了眼睛,平靜地躺在那裡,心裡充滿了絕望的悽苦。
嫋嫋俯下身體,將柔軟的唇緊貼在他的傷口,緩緩地將口中的藥汁敷上了他的胸口,為了讓藥更往裡滲入,嫋嫋伸出丁香小舌將藥渣往傷口裡填。
疼痛讓東方慕寒清醒,可是傷口處柔滑無骨的舌尖卻引起他內心的騷動,越是不想卻越真實的感覺它的存在,他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不近女色,只是為了心中的執念,為了怕自己把持不住,所以對於女人他一直是退避三舍,可嫋嫋這麼煽情的親吻,一下激起了他成年男人的生理需求,傷口在藥力的作用下從疼痛變得麻木,但嫋嫋的丁香小舌卻時不時地在逡巡著傷口周圍敏感的面板。
“嗯”東方慕寒難耐地輕哼出聲,將兩腿悄悄抬起,以掩飾腿間的尷尬。
“把腿放下,這樣血液倒流,會把傷口衝開,我的藥就白上了!”嫋嫋剛把藥敷完看到東方慕寒抬起的腿,氣呼呼地把他的腿拉平。
“呃!”,驚得叫了一聲。
這一下把東方慕寒尷尬地快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不用害羞,誰讓我長得這麼天仙化人,妖媚入骨呢?你要是不衝動,就是不男人了。”嫋嫋倒是臉皮極厚,還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接著又取笑道:“看不出你冷冰冰的,衝動起來速度倒是很快。”
“你!”東方慕寒羞怒交加,正欲變臉時,忽然神情嚴肅起來,這時嫋嫋也聽到林中傳來的沙沙聲,距離百丈開外,看了看周圍,只見水中大王蓮鋪天蓋地,每張葉子都有圓桌那麼大,眼睛一亮,低聲道:“去水裡。”
說完橫抱起東方慕寒,踏著接天荷葉躲到了河中間的蓮葉上,那蓮葉的盛載能力真是極強,兩人坐在上面還是依舊伸展著,將他們穩穩的託著。
周圍密密麻麻的荷葉將他們包圍起來,從外面根本看不出有人藏匿於此,一般人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