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還望趙公子海涵。”周徊笑著道。
“周掌門實在是客氣了,我與金柳姑娘是朋友,這次冒昧上門,是在下有些唐突了。”趙月痕點了一句金柳的名字,其意思不言而喻。果然,聽到趙月痕的話,天師派所有人都若有若無的看向金柳。
此刻能來到這裡的,都是天師派的高層,趙月痕這話就等於宣誓了對金柳的擁有。一些天師派的人臉上露出喜色,這趙月痕可是斬龍道人最為賞識的一個嫡系後輩,如果天師派能夠因此跟斬龍道人牽扯上關係,那麼對於整個天師派而言,都是一個巨大的收穫。
“原來是朋友,還請趙公子移步,我們到了裡面再詳談。”周徊輕聲一笑,卻是沒有在這個事情上多說。趙滋在一旁眉頭微微一挑,要是換做其他的門派,聽到剛才趙月痕那樣露骨的話語,恐怕早就攀爬上來。
即便沒有關係,也會被硬說成有關係。周徊倒是好,反而將這個話題引開,而不再多說。不過趙滋也沒說什麼,如今身為天憫國最強大的三個勢力之一,如今既然亮出了身份,其他事情,不管對方願意還是不願意,都已經無法改變什麼。
趙月痕看向金柳,卻發現金柳等人早已飛走,他期待的對方那種震驚的神情卻是沒有看見。
眾人移步,而在天師派的會客廳內,此刻早已準備好了一切。作為傳承千年的大派,天師派在禮節方面自然做的極為的到位,趙月痕與周徊等人相談甚歡,各種話題不斷的提起,而趙月痕更是有意無意的將話題引到金柳的身上,醉翁之意明顯。
周徊能迴避就回避,無法迴避的,也只是寥寥的談上幾句。不會讓人覺得刻意,但主動方面肯定完全說不上。作為一派的掌門,修為不一定要最高,但整體大局觀以及對於門派的建設,必定是派內最強之人。
所有心思都在天師派上,周徊無疑很好的做到這一點。如果是其他宗派,有機會跟趙家扯上關係,必然是歡欣鼓舞。但周徊沒有,他反而覺得金柳留在宗派內,反而能夠將天師派帶上新的高峰。
但趙月痕如今所說的話痕跡明顯,周徊根本無法當面拒絕,甚至連婉拒的話都無法說出。如今趙家在天憫國的威勢實在是太大了,不是一個小小的天師派能夠阻擋。雖說趙月痕代表不了整個趙家,但是想要找天師派的麻煩,還是有許多勢力樂意效勞的。
“怎麼不見金柳他們?”趙月痕環顧四周,卻不見古順等人的身影。
“舟車勞頓,我先安排他們下去休息。”周徊笑著道。
“原來如此,那我也就不打擾周掌門,剛從沉水國歸來,我也有些累了。”趙月痕平淡道。
“是我疏忽,客房已經準備好,希望趙公子能夠滿意。”周徊起身,讓門內的長老去安排趙月痕幾人的住宿問題。
按說,以趙月痕的輩分以及修為,是無法跟周徊並立而坐,但就因為多了那樣的後臺,就必須以上賓的身份對待。如果不是周徊還秉持著天師派的尊嚴,恐怕連安排住宿的事,都會親自去做,而其他的一些宗門在接待趙月痕等人的時候,還真是這樣做,無端端的降低了自己門派的位格。
“掌門,你之前所言所行,可是有些不妥。”待趙月痕走遠,一名長鬚老道上前道。門派內最老資格的幾位之一,連周徊都要尊稱一聲師叔。
“如何不妥,還請師叔言明。”
“那趙公子之前所言,意思已經極為的明顯,掌門何必那樣左顧而言他。這無端就傷了趙公子的心,對於我們天師派也是一個巨大的禍患。”長鬚老道沉聲道,而這話一出,就有許多人微微點頭,顯然很是贊同老道的話語。
他們都是老而成精的人,一看趙月痕的言談舉止,就明白心中想著什麼,對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