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古拉斯低頭。
“安特迪魯文家的血統呢?就算不是直系王族,旁系血親大多是公爵,少說也能有一個伯爵的身份吧?”
敖古拉斯頭垂得更低:“十七世紀末教廷最興盛的時候曾經大肆捕殺血族,進行過多達十幾次的全面圍剿。為了能讓血族得到生存,王族的旁系血親全部身亡。”
最後還是一名王族的神秘出現扭轉了敗局,讓他們得以繁衍生息。不過幫助過他們這次之後,那名神秘王族也就此離去,說什麼“這裡不是屬於他的地方……”。
一樣是跨越了世界的嗎?但敖古拉斯說是一個男人,會是誰?真正的直系血脈早在紀元初就絕對不存在了,自從始祖也消失之後,就靠著一點原血傳承。
原本是美亞德,現在是自己。
她們這一脈就沒有有過男子的時候,全部都是女孩。
那麼是從別的世界來的?不會是其他平行世界吧?忽然想起曾經在死神那裡,中央四十六室那一堆老大不小的說自己有靈王血脈。
她有種不安的預感,不過隨即就甩開。
不安又能怎麼樣?陰族三巨頭都能跑到這個次元來,再加個該隱很正常……
不過很快她就被自己剛剛的想法嚇到了——該隱和靈王有關係?他不會在這個世界傳宗接代了吧?
眉紗突然的抽搐嚇了敖古拉斯一跳:“殿下,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沒有,我只是想起一件……很特殊的事。”眉紗甩開腦海中漫無邊際的想法:“我知道你的打算,但我一樣不能長時間留在這裡,所以你要是打算歸附我,不如有些更貼切的想法。”
“殿下也要捨棄我們嗎?”敖古拉斯的聲音沉重,他是真的為了血族的未來擔心,才會帶著自己的族人來找眉紗。當然,其中也是有些私心的。
“並非捨棄,只是這裡也並非是我的世界,我怎麼可以留下?”眉紗皺眉。
“殿下,您至少可以為血族做些事情。”看出這為殿下不會是那種會輕易為私利低頭的人,敖古拉斯閉口不談有關自身家族的事情。
眉紗看著他。所以這是自己的責任嗎?就算不是原本的世界……是啊,她已經想要逃避情感,就必然不能逃避責任。
於是她點頭:“我自然會為血族做些事情,不過我的所做也有限,其他還要靠你們自己。”
“這個自然,血族從來也不是隻會憑藉他們力量的存在。”敖古拉斯答應的很響亮。
眉紗點頭,這樣的血族自己卻也覺得不錯。
“準備一下吧。”她說道:“我們先去見卡密拉夫人。”
那一天 我們擔負
南宮烈覺得,他在這裡停下來絕對是錯誤的。
他本來帶著異人館的孩兒們開車回家,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有一種很強烈的不知道是好是壞的預感。
他如實說明之後,所有人一致同意停車看看這次預感的源頭。
可是瞧瞧他們看到了什麼?
他們遍尋不得的那女人就從盡在咫尺的樓內走出來,身後跟著幾個穿著黑袍、面色慘白的年輕人。那種氣勢,不可思議的讓其他人全部無法靠近,完全是一個強大的氣場。
不光是南宮烈,其他人也直勾勾看著眉紗,彷彿不敢相信一般。
眉紗似乎笑著掃了他們一眼,不過卻頭也不回的離開。
也許是他們的錯覺?
向以農揉了揉眼睛:“我想我們應該……沒有看錯。”
背後立刻一隻大腳踩上來:“你當我們的眼睛全部都有問題?”
向以農側頭:“你當我的後背是你的腳墊?”
雷君凡晃盪著腳丫:“哦?我一時眼花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