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掌摑一次又一次響亮的巴掌。
看著蘇沫又安靜下來的樣子,蘇語齡擔憂的不著邊的開著話匣子“這次又是為什麼?”
拿著攪拌的小勺子的手一頓,慢慢的抿了一口苦澀。嘴角帶笑的說“他有老婆。既不捨得放棄又想拉著我。”
蘇語齡不由得嘖嘖稱奇“姐們,你怎麼每次都遇到這種人渣。”語調裡儘量調侃,這是他最笨拙的安慰方式。
他知道,自己如果表現的太過憤怒或感慨會顯得蘇沫更加的脆弱和……可憐。而她不需要這些。
蘇沫眼角閃過一絲精光,不慌不忙的頂了回去“因為好男人不是名花有主不然就是都去搞基了,只剩下一推沒人要的爛蘿蔔。姐不是拾荒者,不是撿著都當成寶的。”
蘇語齡一陣的搖頭晃腦,這姐們的口才跟薛墨染一樣的能言善辯的啊。
“怎麼聽著像是好心酸的總結啊。”好吧,她沒找到好男人,他找到了,於是他成了她吐槽的物件。怎麼可以這麼惡劣,所以某隻小獸又怒了。
“這個話題略過,換一個”蘇沫在心裡暗暗的比了個剪刀手,她總算知道為什麼薛墨染總把蘇語齡吃得死死的,太好欺負了這人。
眼角的餘光瞥到了蘇語齡脖頸上的曖昧痕跡,心下一片瞭然“怎麼,還沒反撲成功啊。”語氣裡還透著一絲絲的可惜。
蘇語齡瞪大了眼睛,這女人確定要聊這麼沒有營養的話題嘛?幹嘛那麼關心反撲成功沒有!況且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明目張膽的問……
“我喜歡我樂意,成不?”一句話哽得蘇沫一嘴的咖啡險些脫口而出。咋的了,還真印證了那句話,習慣成自然了麼。
慢慢的把手上的杯子擱回臺面,有些意味深長的說“就這樣?你不反抗了麼?你不想也把薛墨染拿在手掌心翻來覆去的捏麼?”
不想麼?才怪,老是被欺壓他也想反過來欺負別人啊。可是可是,嗷嗷嗷,怎麼每次都以失敗告終呢?一定是因為他沒有薛墨染那麼沒皮沒臉的緣故。
喪氣的趴在桌子上,聲音悶悶不樂的“你以為我不想麼,問題是做不到啊!!!”
蘇沫拍了拍某隻小獸的肩膀半安慰半調侃的說“哥們,你加油吧。姐們看著你老這麼被欺負心裡也難受啊。”
蘇語齡給蘇沫投了一記白眼“說得好像你沒欺負過我一樣。”
“我那是愛護,懂不?”推託起責任來蘇沫也是當中的老手,心不慌臉不燥的。
“你和薛墨染才是一家吧,怎麼說話口氣表情動作一模一樣啊。”到底還是不是他親姐啦。
“姐姐欺負弟弟那是天經地義的。”說白了,一直欺負習慣的親人一旦也被外人那麼欺負,心裡難免有疙瘩。而且,她一直覺得蘇語齡太善良了,容易吃虧。而薛墨染則太精太老道了。所以才總被牽著鼻子走,在愛情裡,這樣的關係其實很危險。
只有在雙方條件各方面達到均衡的時候才維持的長久。當激情褪去,曾經的甜蜜會成為厭倦的藉口。
這難道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完美解釋麼?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蘇語齡有些洩氣的把臉貼在桌面上,那微涼的感覺讓他有點昏昏欲睡。
“有啊,把耳朵伸過來。”蘇沫一臉的胸有成竹,眉眼帶笑的像只偷腥得逞的狐狸。
“耳朵在這,說吧。”有點不情願的貼了過去,她姐的鬼主意由小的多,有些意見是可以聽取的。
“你這樣做……”蘇沫說得一臉興奮,而蘇語齡卻聽得一臉的酡紅。
在外人眼裡,他們之間的親暱舉動彷彿熱戀中的情侶一般,旁人都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的了。
“你確定?那麼做就可以了?”蘇語齡的聲音越說越小聲,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