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中央的道玄真人沉吟了一會對著下方的蘇天奇道:“你就沒話說嘛?”
蘇天奇裝傻道:“不知掌門讓弟子說什麼?”
蒼松道人喝道:“當然是你肩膀上那隻靈獸是何種異獸?是怎麼得來的?”
蘇天奇拱手道:“我也不知小白是何種靈獸,我下山遊歷的時候在一座山中的洞口撿的,我六師兄杜必書可以作證。”
蒼松道人:“胡說,此靈獸連靈尊都懼怕非常,怎麼會這麼容易被你得到!”
這邊田不易不爽了:“蒼松師兄這是什麼意思,我徒弟有此機緣還是不對了?”
蒼松:“哼,不是不對,而是靈尊對魔氣相當敏感,指不準這個靈獸是什麼暴戾魔獸,到時候一旦控制不住豈不是傷及無辜,生靈塗炭!”
田不易:“哼,此靈獸在我大竹峰住了許久也沒見它有什麼暴戾之舉,不知蒼松師兄這話是什麼意思?分明是無理取鬧!”
蒼松:“你……”
道玄擺擺手道:“好了,你們倆不要爭吵,像什麼話,蘇天奇,你說的可是實話?”
蘇天奇:“回掌門話,弟子自小上山,承蒙師父師孃收留,想必諸位師伯應該有所耳聞吧。”
首座中唯一的女性水月大師對自己師妹蘇茹偏愛的小弟子有些印象,和蘇茹談話間,蘇茹常常把“奇兒”掛在嘴邊,當下道:“恩,的確有所耳聞,據說你是中了劇毒,勉強才保住性命。”
蘇天奇:“謝水月師叔師伯澄清,此條是否能證明我來歷清白,上山前毫無修為?”
道玄真人點點頭道:“的確可以證明。”
蘇天奇:“既然如此我兩年前下山遊歷時最多修為不過玉清四層,不知我那時候的修為能不能在靈尊暴怒中逃出?”
田不易心中暗道:小子果然有一套,當下當然配合自己的徒弟:“靈尊暴怒之下,我都不能全身而退,更何況你當時不過一玉清四層的小弟子,眾位師兄不知我說的對與不對。”
眾人點頭。
蘇天奇:“方才蒼松師伯說小白是比靈尊還要強大的暴戾靈獸,那我要是遇上了自然保不住自己的性命,不知對也不對?”
言外之意就是小白不是什麼暴戾兇獸,不然我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跟你們廢話嘛。
道玄點頭道:“不錯,既然如此那為何靈尊會暴怒,不知你知道不知道原因?”
蘇天奇拱手:“回掌門話,靈獸之間或許也存著比試的心思也說不準,若是想知道具體原因可以問問靈尊。”
蘇天奇打定主意晚上和窮奇小白一起給靈尊上一課,讓靈尊學會撒謊。
幾個首座一起點頭,這個解釋還算合理,田不易本來還有些生氣蘇天奇今次在七脈面前不倫不類的表現,現在見得這個小弟子能說會道,大大給自己長了面子,心中的悶氣也是全消。
道玄回頭見得個位首座點頭,便回頭對蘇天奇道:“好了,沒你什麼事,你下去吧。”
蘇天奇一喜,知道自是過關了:“那弟子告退。”
說完給各位首座施了一禮,就下去了,小白都懶得理會那些首座們,在蘇天奇肩上睡的呼呼的。
蘇天奇走後,道玄淡淡的對田不易一笑道:“師弟收的好徒弟,你大竹峰後繼有人了。”
田不易沒有說話,只是拱了拱手,隨後話鋒一轉又轉到河陽城中的魔道聚集的情況,道玄道:“此次魔道示威,我正道自然是不能示弱,我昨日收到天音寺和焚香谷的書信,說是也要將得意弟子派來助戰,會一會魔道的年輕高手。”
蒼松道人眉頭一皺:“掌門師兄,如今照這個形式,我正道必不會落後於魔道諸派,只是我隱隱懷疑這次魔道的意圖還不僅僅示威這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