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蘭提斯神秘一笑,再次發出三聲清脆的鼓掌聲。整個空間忽然開始充斥著粉紅色的迷霧。
迷霧裡雲霞已經開始扭動起身體來,唐玲的卻還是咬著嘴唇,緊緊夾住雙腿。
“唐玲,為了你爹,你還是好自為之。”蘭提斯出現在唐玲的身邊。
“你們不守諾言。”唐玲快要哭出來了,當時她自願被蘭提斯控制那是因為蘭提斯承諾,只要唐老好好治病,絕不會難為唐玲。沒想到蘭提斯卻一次次得寸進尺,現在居然要她像一個妓女般出賣肉體。
“咯咯,這怎麼能怪我呢,這次的客人對誰都不感興趣,看來你還是很有魅力的。”蘭提斯笑呵呵地道。
唐玲並沒有穿透迷霧的本領,她不知道所面對的是誰,如果知道是熟人,恐怕她會更尷尬。
“考慮好沒有?”蘭提斯催道。
“你……”唐玲的眼淚不爭氣地從眼角跌落,無奈地做出生硬的姿態,悽迷的笑容卻帶給人另一種征服的慾望。
“先生,你可以試試看,無論你有什麼命令,都可以叫她們做,她們絕不會違背的。”蘭提斯沖天閒拋個媚眼。
迷霧逐漸淡去,四周變的如夢如幻起來,剛才的粉紅霧氣本身也有助興的作用,透明的地面變成了粉紅色,反射著誘惑的光芒,襯托出兩具胴體更加迷人。
唐玲忽然面色慘白,她本以為在這裡不會碰到熟人,但天閒既然來了,以後她還怎麼回去。
“唐玲!”蘭提斯的聲音很不高興。
“讓她過來。”天閒忽然道,在唐玲的手中,天閒看到一枚戒指,是本該戴在唐老手中的。
“怎麼,先生也會心動?”蘭提斯嫵媚一笑,揮手讓唐玲到天閒身邊去。
至於那雲霞,卻還是沉浸在自己的春夢中。
“你父親的戒指為什麼在你這?”天閒顧做親熱地摟住唐玲,聲音低的只有唐玲和身邊的花語可以聽到。
和天閒的親密接觸,使的唐玲渾身都泛起一陣潮紅,此刻的她早就沒了平日裡的強悍與刁蠻。
“父親說,它可以和外界聯絡,但我一直被困在玻璃棺裡無法使用。”唐玲低聲道。
“嗯,對了呂涼也來了。”天閒作勢在唐玲的耳垂上親了一口。
“他?”其實唐玲和呂涼兩人一個是嘴硬,一個是膽小,不過倒確實郎有情,妹有意,聽到呂涼來了,再看看自己的樣子,唐玲禁不住一震。
“放心吧,我不會和呂涼說這件事的。”天閒安慰唐玲,“知道你爹被關在哪嗎?”
“不知道,不過該在皇宮裡。”唐玲不動聲色地取下手中的戒指,趁著回吻天閒機會將戒指塞到天閒手中,“父親身上有一個發訊器,這枚戒指可以接受到資訊的。”
“好!”天閒點點頭,長身而起,“沒什麼意思,都是些庸脂俗粉。”
看著天閒和唐玲的親密,原本蘭提斯還以為大事有望,卻沒想到天閒居然說變臉就變臉。
“看來這阿特蘭提斯的胭脂樓也是名過其實,真是無趣得很,無趣得很哪。”天閒做出要離開的樣子。
“先生。”蘭提斯的聲調有點變了。
她是開賭場的,絕不允許一個這麼厲害的高手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本來她還想將天閒收為已用,不過看來是沒什麼希望了。既然如此,那就只好換一個方式了,阿特蘭提斯的真正實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庸脂俗粉?那我呢?”是依娃,不知什麼時候,依娃也到了附近。
“你?”依娃不可否認是個很美的女人,不過她太習慣做男性的裝扮了,特別是那種大大咧咧卻又很自然的動作,對天閒來說,若不是因為過去的記憶,依娃對男人實在沒什麼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