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了出乎尋常的冷靜。
“不,大姐,你不會有事的,你還可以見你的他啊。”若是平時,謝雅一定會打趣地問“他”是誰啊?此刻卻沒有了這種心情,只是握緊除玉蟾的手。
“傻妹子,男人最在乎的始終都是女人的容貌,我這樣見他還不如不見,讓他永遠記得我美麗時的樣子。”除玉蟾搖搖頭。此刻她的心也在滴血,可是她不要謝雅為自己擔心,心上的痛使她忽然忘卻臉上錐心刺骨的疼。
“你們這麼說,豈不是讓天閒能治都不敢動手治了?”花語不知什麼時候也進來了,後面還跟著剛才拼死阻擋天閒的範朝陽。除玉蟾說出那樣的話,彷彿天閒真的只在乎她的容貌,才會替除玉蟾治療臉上的傷勢的。
“大姐,你說只要讓你進來,你馬上就能擺平外面那些人的哦。”顯然外面已經快頂不住了,這範朝陽才被迫把花語帶進來的,希望花語真能擺平外面那些狂熱的影迷。
“花語姐。”除玉蟾想起身打招呼。“算了,你就這麼躺著吧,不然待會還得躺下。天閒,你也快點啊,玉蟾再不出去,外面可就亂套了。”花語道。
“知道了。玉蟾你躺好吧。”天閒靠到除玉蟾床前,扶著玉蟾躺好。除玉蟾順從地任憑天閒擺佈,張著一雙美目看著天閒。不知為什麼,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願意相信天閒。
“要不要我們迴避?”謝雅適時問道,各家秘術一般都不肯讓外人見到,這是靈界都知道的禁忌。
“嗯。也好,不過你就不用了,讓幾個男士出去就可以了,不然待會天閒檢查的時候不方便。”花語微微笑著道。
“小白,出來,快點。”等範朝陽、鍾天、卡拉三人離開後,天閒拍拍自己的袖口叫道。寬大的衣袖一陣蠕動,接著鑽出搖搖晃晃的玄鳥,兩隻翅膀做出伸懶腰的姿勢,睡眼惺忪地道:“啊……幹什麼?吵死了。”
“起來做事了,睡了這麼多天,你不覺得累啊。”天閒不客氣地彈了玄鳥的腦袋一下。玄鳥還沒完全清醒,被天閒彈的打了個滾。“嗚!”玄鳥抬起一邊的翅膀捂住被天閒敲到的地方,抗聲道:“幹什麼?告訴過你不要敲我的頭,會變的和你一樣笨的。”
“說什麼?”天閒又想敲下去。玄鳥和貘獸都是從小就跟著天閒的,只不過隨著天閒的成長,它們也慢慢成長起來,變的越來越像人類。
“不要老欺負小白。”花語用手擋開天閒的手。“就是,老欺負我。”玄鳥躲在花語身後做鬼臉。
“好了,別鬧了,小白,把這個含在嘴裡,不要嚥下去,要替玉蟾治臉呢。”天閒把裝玉髓的盒子放在玄鳥面前。
“知道了。”玄鳥不是很樂意地將玉髓一飲而盡,過了一會才又一股腦地吐了出來,不過卻明顯只剩一半。
“敲你,又偷喝了一半。”天閒不客氣地罵道。這次玄鳥早有準備,飛快地閃到窗臺上:“我才沒偷喝,反正你也用不了那麼多。”
玄鳥就好比是還沒有長大的孩子,而且又是那麼可愛,天閒也不是真生它的氣,見它躲遠了也懶得去追,捧著半盒被稀釋的玉髓湊到除玉蟾面前。
“用這個?”除玉蟾剛才看見玄鳥把這些從嘴裡吐出來,現在卻要塗在自己臉上,覺得有點彆扭。“玉蟾,你別覺得噁心,小白的口水很多人想吃還吃不到呢。”花語是女人,當然更能明白除玉蟾現在的心理,那是覺得口水怪噁心的。
“就是,就是。”玄鳥不敢飛過來,怕被天閒抓到,只是在遠處幫腔。
“這倒是真的。來,你也想早點好吧?”天閒好象在哄小孩子,柔柔地道。
“嗯。”除玉蟾閉上眼睛,仰起俏臉,任憑天閒把涼涼的,還帶著一點清香的玉髓塗在自己臉上。不一會,玉蟾整個臉上都被一層似有似無的透明液體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