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帝怒說。
“他是跡部的表哥,本來早就應該知道了。況且我們七月份訂婚的時候,將會更多人知道。”神太郎垂眸看著懷中臉色微恙的小怒,擔心的緊了緊攬著的纖腰,說。
“嗯。還沒到嗎?”手冢帝怒肚子翻騰著想吐,強忍著,輕聲問。
“頭暈了?”幸村精市把手背貼著小怒的額頭探了探,感到沒有發燒的熱度後心中鬆了一口氣,向另三個男人點點頭,意思是小怒沒有發燒。
看著數字跳到第二十三層,跡部景吾說:“快到了,再忍一下。”
跡部景吾的話剛說完,電梯就停在了二十四的位置。停頓的那一下讓手冢帝怒忍不住了,電梯門開啟時,走廊裡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一下湧進電梯,竄進鼻子,加上電梯停住時的那一下波動,手冢帝怒忙退開神太郎的懷中,才走出電梯門,就扶著走廊的牆壁吐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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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把變成灰色石像的越秀和紀嚇回了活人狀態。不過,嚇得最厲害的是神太郎和跡部景吾,以及幸村精市,至於真田弦一郎當然也是嚇著了,可是他早就看過小怒狂吐的樣子了。
好不容易把吐得什麼都吐不出了,全身發軟的小怒洗過澡,按在床|上休息,然後他們四個男人坐在床邊靜靜的陪著;個個眉心緊皺,滿臉心疼的看著面色蒼白的小怒。
“呵呵,你們四個別這麼看著我,我暈車而已,被你們這麼看著,感覺我就快死了的樣子。”手冢帝怒擠出一個笑容,開玩笑的說。
“那怎麼去坐車去神家跡部家幸村家都不見你暈車呢?”幸村精市說,“還有,小怒,我們不喜歡你的玩笑話。你不會死,我們都會陪著小怒的。”
“嗯,我知道了,以後不再那樣說了。”手冢帝怒在四個男人的瞪眼下認錯了,“我也不是總是暈車的,但是暈車的感覺一來,我就會比較難受。不過,吐出來了就好。我現在好很多了,都感覺自己想吃葡萄。你們去拿葡萄給我吃,好不好,真的很想吃呢。”
四個男人無語,跡部景吾傾身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叫服務員送一盤最新鮮的葡萄上來。
“好了,打電話叫人送來了。”跡部景吾說完俯身在手冢帝怒的額心輕吻了一下。
“謝謝景吾。”然後從腋下拿出體溫計,自己看完了再交到幸村精市的手中。
“35。1度,沒有發燒。”幸村精市還讓另三個人看了一下|體溫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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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吃葡萄的手冢帝怒突然想起,問:“你們別都坐在這裡呀,現在都十點過了,打電話問問看看他們到了沒有。不然我就不等他們了,自己先去沙灘上玩了。”
“小怒,你這個樣子還想去沙灘上玩?”跡部景吾說。
“我什麼樣子啦?能吃能睡的,不就是剛才暈電梯吐了一下嗎?來海邊不去游水,那不是白來了?”手冢帝怒瞪了跡部景吾一眼,不滿的說。
“跡部,你覺得能阻止小怒嗎?我們會來這裡,還不就是想借此機會放鬆一下比賽所積下的緊張感,再用輕鬆的心情去迎接下一場比賽?”幸村精市說。
“說來,幸村,真田,你下一場比賽的對手就是小怒他們的青學吧。”神太郎說。
“真的嗎?要是我能出賽,不知道能不能和絃一郎,和精市碰上。到時啊,我可不會放水哦。”手冢帝怒銀眸一燦,興奮的說。
“小怒,是我和幸村不會放水才是真吧?也不想想是誰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