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一重,是一件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溫大夫!”凌雪雁的聲音,分明透著哭腔,錦言抬起頭來,這才發覺她,頓時眸中一澀,頃刻便落下淚來。
凌雪雁忙的便伸出手來抱住她,緊緊的,哭著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
錦言在這一刻,心下才一點點平復下來,好片刻功夫,她這才鬆開凌雪雁,看了一眼身前站著身子陰晴不定的万俟琛,對著凌雪雁問道:“你有沒有怎麼樣?”
凌雪雁搖了搖頭,哭得更兇了些:“對不起,溫大夫,都是我害了你!”
錦言搖頭,握住她的手指,感激道:“怎麼能怪你?這件事情,又不是你主使,好在,你們來得及時,我這才沒事!”
凌雪雁看著她臉上狼狽的樣子,眼淚撲簌著點了點頭:“幸好你沒事,否則,我真不知道怎麼跟秦公子交代。”
一提到秦非離,錦言的鼻尖更酸了些,她本想安慰凌雪雁一聲,可是,面前的凌雪雁卻突然被人提起,她的身後,万俟琛寒著一張臉,將她整個人都拉了起來,凌雪雁要掙脫,根本就掙脫不開,一時只聽得凌雪雁憤怒的聲音道;“万俟琛,你放開我!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東西!”
“是,我是卑鄙無恥,所以你心裡,還想著那個小白臉是不是?”
凌雪雁一愣,頓時憤怒了起來:“你才小白臉!秦公子比你好千倍萬倍,你連人家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你……”
她話未說完,竟被万俟琛直接抗了起來,錦言猛然間站起身來,想要阻止,那些隨從猛然便攔住她,一時之間,她只聽得見凌雪雁淒厲的聲音,都是在罵著万俟琛,可是,万俟琛卻一言不發,直接扛著她便往軍營方向走去。
錦言此刻總是是回過神來,但是万俟琛如果要對凌雪雁真做什麼,她是無論如何都抵擋不住的。
她心下還記掛著另一件事,她本該放任溫歌吟,任她是死是活,但是,一想起溫恆夫婦,她終究是不忍心。
當初,溫恆為了保住這個唯一的女兒,不惜搭上性命,她與溫恆雖不是父女,卻情似父女,她見不得他們拼盡全力護著的人,被人糟蹋。
錦言思慮再三,最終對著這群隨從道:“幾位壯士,與我一同離開的還有一個人,你們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找她?不遠的,就在前面一點。”
見一行人分明猶豫,她立刻道:“你放心,我不會逃的,更何況,你們這麼多人在,我也逃不了!”
或許是她之前的情形,讓這些人猜出了一些,當先一個領頭的人便道:“動作快些,我們還要跟上駙馬爺。”
錦言點了點頭,忙的便轉身,帶著這一行人回去。
可是,等到了地方的時候,哪裡還有溫歌吟的身影,錦言不可能讓這些人分頭去找,唯有作罷,跟著他們一起回了軍營。
重新回到營帳之內,她心裡還在記掛溫歌吟的事,也不知道,溫歌吟到底是跑了,還是被那三名壯漢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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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很快,一行人便重新上了路。
簡史和其他的人,被捆綁著丟在破廟裡,万俟琛沒有殺他們,卻給他們下了極重的蒙汗藥,足夠他們睡上一天的了,到時候,等他們醒來,即便是他們成功逃脫,回去彙報,一來一回之間的折騰,他們這一行人早沒了蹤影,所以,也就沒有任何懼怕。
万俟琛受了傷,騎不了馬,只能待在馬車裡,凌雪雁被安排進和他一輛馬車,看著他滿頭大汗一副極其虛弱的模樣,她一時臉色並不好看,只是盯著他,不說話。
万俟琛似乎也不怕她有什麼危險的動作,只是靠在一邊,按著傷處,閉目養神。
凌雪雁在變幻莫測的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