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言撇了撇嘴,她這會兒可終於是看到了溫歌吟急切的樣子了!
她又看了一眼左手邊第三個位置上的人,她有留意到,那人總是盯著溫歌吟看,眼神接近痴迷。主意打定,她正要豁出一切的說出來,身後卻忽然有道聲音開口道:“溫二小姐,這求親一事,自有溫大將軍在,怎勞你這般急切,你這樣子,反倒叫太后皇上看了笑話去。”
錦言不明所以的回頭看了說話的秦王一眼,但見他眸光諱莫如深的看著自己,眉眼明明依舊是輕輕微笑著,眸底的神色卻黑沉如海,深邃如墨,她心下一驚,猛然明白了過來。
秦王這是在提醒自己!縱然此刻,她可以一解心頭之恨,可是立後不僅僅關係到溫歌吟個人,還關係到溫大將軍府,她此刻若說了去,只怕,會闖下大禍!
心裡雖然萬般不情願,但此刻卻不得不收回即將要說的話,可是一看到溫歌吟急切的臉色,她又不想就這麼放過她,隨即笑著道:“姐姐,你急什麼?不必害羞,反正這事兒皇上以後也會知道……啪!”
一道重重的耳光在大殿之上響起。
擦,錦言險些一口血嘔了出來,這天殺的溫歌吟,居然當眾出手打她?
宴會之上,頃刻間譁然,皇帝倒是沒說什麼,太后卻一下子震怒起來,摔碎了手裡的杯子。溫歌吟嚇得再次跪在地上,再不敢說話。
錦言撇了撇嘴,表面上是被震嚇,心裡卻一百個不願意,太后正要發怒,皇帝這會兒卻突然感興趣了般,突然道:“溫二小姐不妨說完,朕倒是也想一聽,這名滿京城的第一美人,到底為何人傾心?”
溫歌吟急切的抬頭,當看到皇帝無絲毫玩笑的面色,又回頭看了錦言一眼,那一眼,不但暗含警告,分明還充盈了殺意在。
錦言心下再次震驚,心知自己惹禍上身了,此刻,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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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兩人一起回到宴會場時,眾人的視線,全都落在兩人身上,太后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皇帝看著他們,眸色諱莫如深。溫錦言倒是管不了別人的臉色,反倒第一眼看向了溫歌吟。溫歌吟的神色竟看不出絲毫別樣的情緒,只是眉眼之中掠過一絲訝然,也不知,是因為她的出現,還是因為她此刻的模樣。
“怎麼回事?秦王怎麼和溫二小姐走到了一起?”
終是太后出聲問了出來,眾人也想知道這其中原因,尤其是溫錦言的身上還披著秦王的衣服。一時間,全會場的眼睛不由得齊刷刷的盯向他們。
秦王笑了笑,沒有說話,倒是將視線投向錦言,示意她來解釋。
錦言穩了穩心神,上前一步,跪在地上道:“臣女參加皇上太后,回太后娘娘的話,臣女到湖邊透氣,卻沒想到腳下打滑沒站穩,跌進了湖裡,恰巧秦王路過,被他看到,秦王順勢便救了奴婢,又看奴婢冷得慌,這才賜了袍子給奴婢。”
她頭上還滴著水,這解釋無可厚非,皇帝的眸光在二人中間來來回回,又停在錦言覆著面紗的臉上,忽然幽幽出聲道:“朕看七弟和溫二小姐倒是有緣得很,只是不知道,溫二小姐對這救命之恩,該如何相報?”
錦言怔了一怔,不知道皇帝問這話的意思,溫歌吟這時卻忽然從座位上起身,笑著答道:“既是有緣,皇上何不成就一段良緣?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這才是最好的報答,也實乃一段佳話。”
皇帝驀然看她,溫歌吟又道:“臣女聽聞,秦王的身子比之於從前已經好了很多,且至今未娶,臣女這妹妹,雖然遭過一場大難,但昔日才情學識也是名滿京城的,此二人相配,臣女以為定為良配。”
“良配?”秦非墨視線在溫歌吟臉上落了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