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放過你！”
“不放過你？你行嗎？”樊世爵惡狠狠地瞪著他，“現在，給你第二道選擇題！”
又有一兩人進來，他們押著一名二十七八歲的女子。這女子看到老年夫婦，頓時驚叫道：“爸！媽！你們怎麼了？”
“啪！”
一名下屬狠狠抽了她一個嘴巴，喝道：“閉嘴！”
女子被打倒在地，瑟縮地看向張小強，她顯然也是認識他的，是他的姐姐。
“第二道選擇題，弟兄們寂寞得久了，想玩玩漂亮女人，你姐姐長得不錯，小甜甜也漂亮。現在你可以選擇讓我們搞其中的一個，當然不是一個人搞，是很多輪流搞。”他陰邪地道，聲音刺耳。
張小強握緊了拳頭，憤怒地盯著對方。
“怎麼？懷疑我的誠意嗎？”樊世爵臉一沉，一腳就踢在老者的太陽穴上。
“撲！”
這一腳用上了暗勁，老者哼都沒哼一聲，就被擊斃，七孔中流出血來。
“你該死！”張小強渾身顫抖，對方的做法超越了他的忍受底線。
“我該死？那你怎麼不來殺我？你敢過來，我立刻擊斃你的母親和姐姐！”樊世爵有恃無恐，大聲叫道。
“現在，你給我做第二道選擇題。不過我要提醒你，如果你不選擇，那麼你的母親和你的姐姐將同時被人輪。嘿嘿，她雖然年紀大了點，可弄起來一樣有感覺。”
“毫無人性，禽獸也不會做這種事！”張小強，暴怒。
“給你十秒鐘！”樊世爵厲聲道，“十秒鐘內你不選的話，我的兄弟立刻下手！”
第七百九十章 愛別離
聽到對方惡毒的話語，周芳芳渾身都顫抖起來，這還是人嗎？這是人能做出的事嗎？她突然轉身，往後猛跑。張小強此刻滿心怒火，居然沒能留神注意，根本來不及拉住她。周芳芳用最快的速度，暴發出最大的力量，將頭狠狠地撞向靠近架子的牆壁上。
“撲！”
鮮血崩濺，她軟軟地倒在地上。這一撞用盡全力，顱骨開裂，已經救不活了。牆面上，留下一朵絢麗的血花，看上去是那樣的刺眼。只是她的臉上，最後駐留的卻是解脫的表情。她這一生都很苦，沒錢的時候身苦，賺錢的時候心苦。死亡對她來說，竟是這樣的幸福。
張小強僵硬機械地地轉過身體，視線漸漸模糊，他知道周芳芳為什麼死。她這樣做，他就不必面對那樣殘酷的選擇了。短暫的相識而已，他值得她如此相待嗎？
“你真傻啊，就算死了，他們難道會心生仁慈？他們心中有了魔鬼，人就變成了魔鬼，魔鬼永遠是惡的。”他輕聲自語，然後轉過身，直視樊世爵幾人。他的眸光像地獄中的堅冰一樣，至冷至寒，使得所有人都心頭一凜。
樊世爵微覺驚慌，他心中惱怒，厲吼道：“小子！她死了也沒用，信不信我現在就殺死你姐？“
張小強低下頭，似乎渾身都在發抖。
樊世爵面露得意之色：“怎麼，怕了？現在你給我自廢棄修為，否則你的母親和姐姐馬上就死！”
張小強輕輕吸了口氣，他抬起頭時，臉上的表情已經恢復平靜，淡淡道：“好，我答應你。”
說完，他渾身骨骼“噼啪”作響，這正是散功的跡像。幾分鐘後，他臉上露出疲勞態，整個人也變得有氣無力。
“我現在已經是普通人了。”他淡淡道，“還讓我做什麼？”
樊世爵並不放心，他對一名同伴道：“你去看看。”
這名同伴冷笑著走到張小強身邊，飛起一腳，踢在他的腦袋上。一聲悶響，張小強被踢倒在地，鼻子裡和嘴裡鮮血噴湧，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樊世爵皺眉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