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已經貼滿了小紙條,而某個無良的小家伏則是拍著小手,朝他得意地笑啊,得意地笑。
“父王,我們換個玩法好不好?輸的人在臉上畫烏龜怎麼樣?”
相較於小傢伙滿臉惡作劇的壞笑和高昂興致,皇甫辰曜卻是一副霜打了茄子,一點精神都提不起來的懨懨模樣。
“殤兒,父王身休有點不舒服,就不陪你玩了。”皇甫辰曜伸手撕下滿頭的小紙條,而後將小傢伙從自己腿上抱了下來。“父王讓下人來陪你玩好不好?”
“不要,殤兒就要跟父王一起玩嘛!”小傢伙緊拽著他的衣袍下襬,撅起嘴開始撤嬌。“父王,殤兒看你身體好得很,才沒有哪裡不舒服呢!父王騙人,父王肯定是害怕自己輸了被我畫鳥龜!”
聞言,皇甫辰曜嘴角抽了抽,滿臉黑線地說道:“殤兒,別調皮了,你難道看不出來你父王我一點精神都打不起來嗎?”
“好像有點。”小傢伙眨巴著一雙狹長漂亮的鳳眼,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見他眉字成川,神色抑鬱,不由好奇地問道,“父王,難道你真的身體不舒服麼?可是我幫你把過脈了,沒探出父王得了什麼病啊!真是奇怪了!”
“父王得的是相思病,你當然查探不出來了!”皇甫辰曜沒好氣地輕哼了一聲,起身走到桌邊坐下後,又將小傢伙抱到了自己的雙腿上。
“父王,什麼是相思病?”小傢伙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動著,小臉上流露出疑惑與不解。
皇甫辰曜伸手摸著他的小腦袋,幽幽嘆道:“殤兒,相思病就是指一個人因為想念另一個人而變得神思不寧,寢食不安,做任何事情都提不起精神。兒子啊,你父王我現在得的就是這種病,父王想你媽咪了,想得都快發瘋發狂了,你就告訴我你媽咪到底在哪裡好不好?”
小傢伙咬了咬手指,遲疑著問道:“父王,都過去好多天了,你還是沒有找到媽咪麼?”
皇甫辰曜沮喪地搖了搖頭:“沒有,父王幾乎將整個京城給翻過來了,可還是找不到你媽咪。”
小傢伙垂下眼簾,想著媽咪早已經離開了京城,無怪乎父王一直找不到她。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伸手樓著皇甫辰曜的脖子,稚聲安慰道:“父王,你先別憂心,皇天不負有心人,殤兒相信你很快就可以找到媽咪的。”這都二十天來天了,媽咪也該回來了。只要媽咪回京城,他相信以父王的本事一定可以找到媽咪的。
其實看到父王這麼可憐,他好想立刻就告訴父王媽咪的下落。可是媽咪早就千叮嚀萬囑咐,讓他絕對不要告訴父王任何有關她的事,否則她會很生氣很生氣的。
而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媽咪生氣不理他,因此,他也只能於心不忍地繼續看著父王可憐下去了。
“殤兒,你還是不願意告訴父王你媽咪在哪裡嗎?”皇甫辰耀有些挫敗地看著小傢伙,心想著他這寶貝兒子的一張小嘴還真是有夠嚴實的,任他怎麼問怎麼哄都不開口透露半絲訊息。
“父王,殤兒要是說了,媽咪肯定會生氣的。”小傢伙搖了搖頭,依舊一副守口如瓶的堅定模樣。
見狀,皇甫辰耀強忍著咬牙切齒的衝動,哀怨無比地說道;“兒子啊,那你就忍心看著你父王日夜飽受著相思之苦嗎?你就忍心看著你父王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嗎?你就忍心看著你父王最終因為思戀你媽咪過度,而病倒在床,再也不能陪著你完了嗎?”
他一連三個問題,將小傢伙問得呆住。
小家伏兀自在心裡天人交戰了好一會兒,終於鬆了口,有些妥協似地說道:“父王,那你再讓殤兒考慮一下好不好?”
聞言,皇甫辰耀一下子像是打了雞血般興奮又激動。他知道這小傢伙一旦鬆口,那麼考慮不考慮也就是個形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