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局,第八局,第九局,歐陽笑心又接連三次放炮,洛焱則是接連三次大糊。
……
一直到第二十局,歐陽笑心與宮夜二人都沒有糊過一次,每一句都是洛焱贏,不是自摸,就是別人放他的炮,而且還次次都是大糊。
“算了,我不來了,十次就有八次是我放炮,真沒勁。”歐陽笑心推倒面前的一堆爛牌,鬱悶地說道。
不過他這鬱悶是假的,實際上是不想讓宮阡陌和夜孤寒二人繼續輸下去。她早說了,跟洛焱打麻將,只看你能有多少銀子拿來輸。
這前後二十局大糊算下來,宮阡陌與夜孤寒每人淨輸八十萬兩,這時一般的人家來說,可以算是相當大的一筆數目了。
“二位承認了。”洛焱故作姿態地朝宮、夜二人拱了拱手,讓他們本就難看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起來。
“洛公子今日贏我們這麼多銀子,這棺材本倒是存夠了。”宮阡陌暗自緊握著雙拳,有些毒舌地說道。
洛焱臉色一沉,隨即側頭看向歐陽笑心,別有深意道:“洛某不存棺材本,而是在存老婆本!魅,你說對嗎?”
聞言,歐陽笑心面色有些僵硬,愣了半天都不知該如何接他的話。
洛焱深深看了她一眼,也沒再執意問她,而是隨口轉移了話題:“宮少爺,若要一起付上你們兩個人的帳的話,該是一百六十萬兩銀子。不過,這銀子你不用給我,直接給無雙就行了,因為我的就是她的。”
“原來洛公子喜歡用贏來的錢在無雙面前大獻殷勤啊!”夜孤寒一張俊臉煞是冰冷,眼角眉梢的笑意又是諷刺又是不屑。“夜某覺得,洛公子若是嫌銀子太多的話,倒不如發發善心,去熾焰國救濟一下災民!”
“災民?”歐陽笑心蹩了下眉頭,疑惑道,“熾焰國又出什麼事了嗎?”
“熾焰國確實出了事,而且還是件不小的事。”宮阡陌看了看夜孤寒,緊接著說道,“無雙還知道吧,前不久熾焰國修築在衢州的防洪大壩決堤,山洪奔湧,瞬間便淹沒了周圍不少的小鎮與村莊。眼下那堤壩的缺口好不容易被補不了上,可之前那些被洪水淹過的地方又相繼出現大面積的瘟疫。據說那疫情還比較嚴重,目前為止已經死了不下萬人。”
“死看這麼多人,看來這瘟疫還真是來勢洶洶了。”歐陽笑心神色有些凝重,想了想,又問道,“這衢州的防洪大壩修建得甚為堅固,怎麼說決堤就決堤了?而且我記得安親王幾年前已經為熾焰國的水患問題獻過良策,那洪水就更不應該有那麼大的勢頭沖垮堤壩了呀?”
“呵呵,無雙,確實如你所言,那洪水根本就衝不垮固若城牆的堤壩。”宮阡陌眯眼笑了笑,接著說道,“那堤壩的缺口是人為的。兩年前焰清歌的皇叔桀王燕雄發動叛變,後來兵敗被殺,他大部分的黨羽都被肅清,只有少數人逃散。而今就是這些個桀王黨的餘孽興風作浪,為賊為寇到處滋事,那大壩的決口就是這幫人弄出來的。”
“照你這麼說來,那清歌眼下豈不是又有一大堆的麻煩了!”歐陽笑心黛眉緊緊蹩其,神色也愈發的凝重了起來。
“是啊,焰清歌的確有得頭疼了。光就那來勢洶洶又極難控制的瘟疫,就夠讓他寢食難安,憂心如焚的了。”宮阡陌嘆了口氣,似是在為這份人類所無法抗衡的天災而感慨,而無能為力。
“瘟疫向來是人類的天敵,一說起瘟疫有誰不懼怕?”夜孤寒眉峰隆起,臉色冷得像是結了一層冰。“十年前我盛祈國夜發生過一場不小的瘟疫,那時候同樣死了成千上萬的人,想想就讓人心怵。而今這麼多年過去,瘟疫一來,我們除了感嘆人類的渺小和生命的脆弱,依舊找不到任何抗衡瘟疫的良方。”
“是麼,我倒要看看是是麼瘟疫這般厲害!”歐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