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溫菁萍的模樣太過悽慘,也許是她的求救聲太過悽厲。
人原本就容易對弱勢的一方施與同情,原本覺得這是人小兩口的事情,不方便管的眾人在她這一頓哀嚎之後也不免動了些惻隱之心。
「會不會真的是那個男的在撒謊?男女朋友關係哪裡有鬧成這樣的?」
「那可不一定。你脾氣好,不知道脾氣大的人有多兇。之前我孃家親戚一個朋友就是這樣的,窩裡橫,在外跟人卑躬屈膝賠笑臉,回家就打老婆,把人打得身上每一塊好地,可慘了。」
「對對對,我有個同學嫁的男人也是這樣,沒什麼本事還好賭。在外面遇到點什麼事情不順心,回家就打老婆,可嚇人了。」
「這麼說還真有可能是男女朋友啊?那要不還是不管了。」
「你這話就不對了,就算是男女朋友,也不能這麼打,鬧出人命怎麼辦?我剛已經打電話報警了,要是男女朋友,就讓警i察幫忙調解,要不是,就當是為民除害了。」
「還是你想得周到,就該這麼辦。」
丁爵嗣聽著周圍眾人的嘀咕,直覺事情要遭,面色微沉,手下力道也更大了些,不管不顧便要將人扯回屋內。
殊不知,他這一舉動落在眾人眼裡就是他做賊心虛,想要趕在警i察過來前毀屍滅跡。
「你做什麼?快放開她!」早前就想著上前幫忙的幾個男人,見狀也再顧不上其他,一擁而上,想把溫菁萍給救下來。
丁爵嗣見他們靠近,眼睛都紅了,突然抓著溫菁萍的頭往門上狠狠砸了一下。
在他看來,這些男的都是被溫菁萍楚楚可憐的模樣勾引來的,她才是原罪。
溫菁萍沒想到他下手這麼狠,再就是她這會雙手緊抱著門框,沒什麼還手之力。
被這麼一砸,整個腦袋嗡嗡直響,險些就這麼當場昏厥過去,抓著門框的雙手也一下子鬆了。
好在這個時候,幾個男人已經先一步趕到將丁爵嗣制服,溫菁萍雖然頭暈眼花,好歹沒被他拖走,甚至有那麼幾個好心的女人過來扶她,安慰她。
丁爵嗣顯然不甘心就這麼坐以待斃,眼見著幾個女人將溫菁萍扶走,還想衝過去把人拉扯回來,掙扎的力道之大,幾人差一點都壓不住。
溫菁萍才剛好些就對上丁爵嗣這恨不得把她弄死的可怕模樣,當即嚇得往後縮了縮。
這慘兮兮的模樣愈發勾起了周圍眾人的憐憫之心,但也有一些看不慣她這副楚楚可憐姿態的人湊在一塊竊竊私語,議論溫菁萍二人的身份。
「我怎麼覺得這一男一女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見過他們,難不成他們還是什麼名人?」
「名人?明星嗎?」
「啊,我想起來他們是誰了!就之前,之前看到過的那個什麼明星出軌同劇組的一個小三,鬧得還挺大的那個。」
溫菁萍同那邊氣昏頭的丁爵嗣聽到這話,不約而同的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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