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言臉色微變,沉默了好一會兒方才開口問了句:「因為什麼?」
「一塊地。」
「一塊地?」蘇雅言眉峰微蹙,「什麼地?」
「城南的裕安廣場,聽過嗎?」
蘇雅言沉思片刻,點了點頭:「我知道,之前我跟曉柒去那裡逛過。」
「那個廣場是霍氏承包改建的,十年前,那裡原本是一塊很大的空地。」
蘇雅言抿了抿唇,試探道:「這塊地怎麼了?」
「你既然跟朋友去過那裡,應該知道那塊地位於城南的中心區域,地理位置好,人流量也大。現在是個廣場,但其實最初那塊地原本是打算用來建寫字樓的。」
「寫字樓?」蘇雅言稍感意外,「那後來怎麼變成廣場了?」
「因為一起精心策劃的事故。」
「精心策劃的事故?霍祁瀚做的?」
「嗯。」霍塵寰接收到自家媳婦兒震驚且好奇的小眼神,眸色微沉,解釋道,「那會霍祁瀚剛接手霍氏沒多久,根基不穩,急需做點實事讓底下人信服。」
「所以,他就盯上了這塊地?」
「嗯。可惜,他晚了一步,這塊地當時已經被一位姓薛的投資商標走了。」
「姓薛……」蘇雅言詢問的看向霍塵寰,「難道是……」
「沒錯,這個姓薛的投資商就是薛琲瓃的父親。」
蘇雅言眸光微閃,瞬間便抓住了重點:「霍祁瀚為了得到這塊地,做了什麼?」
「他買通了建築工地的幾個採買工人,在建築用的原材料中的混進了一些殘次品,偷工減料。」
蘇雅言的心咯噔一下,在這種事情上搞鬼真可以說是喪盡天良,一不小心就可能鬧出認命!
「後來呢?」
「之後沒多久,工地就發生了坍塌事件,七個人被壓在倒塌的廢墟下面,三死四傷。」
蘇雅言臉色微沉,咬牙切齒道:「他可真該死!」
「確實該死,但他做的該死的事情可遠不止這些。」霍塵寰頓了頓,眼中快速掠過一抹寒意,「事故之後,霍祁瀚又買通薛琲瓃公司內部一些早就對薛琲瓃父親不滿的高層,聯合廣大媒體將髒水潑到薛琲瓃父親的身上,甚至讓人挑唆那些因為事故死亡受傷的工人家屬上門鬧事。」
「當時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薛琲瓃的父親,輿論風向也對薛琲瓃的父親非常不利。薛琲瓃父親公司股價大跌,合作商撤資,資金鍊斷裂,最後不得不申請破產,變賣家產償還巨債。」
霍塵寰說到這抬頭看向蘇雅言,說出這一場惡劣且兇殘的商場博弈下薛琲瓃一家人的最終下場。
「公司倒閉後,薛琲瓃的父親因為幾日不眠不休精神緊繃,疲勞駕駛出車禍當場去世。薛琲瓃的母親得知這個噩耗後一病不起,也沒錢治病,沒多久也病死了,留下薛琲瓃跟她妹妹相依為命。薛琲瓃的妹妹情況有些特殊,是個自閉兒。」
「自閉兒?那她……」
「她跳樓了。」
蘇雅言吃了一驚:「跳樓了?」
霍塵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沉聲應了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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