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言二人從後院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就是花花渾身毛髮炸起,衝著眼前倆人齜牙咧嘴,墩墩則在旁邊衝著兩人汪汪直叫的場景。
最好笑的是,某位在外頭風光得意無比的霍夫人這會腿都軟了,一邊高聲尖叫,一邊死抓著丈夫的褲子。
力道之大,都快把霍祁瀚的褲子整個扒下來了。
蘇雅言挑了挑眉,只覺得這一幕熟悉得很。
霍祁瀚臉色鐵青,來時的氣勢洶洶早已褪了個乾淨,剩下的只有滿肚子的怒火。
他一邊努力提著褲子,一邊咬牙切齒的想要去踹兩隻狗。
蘇雅言見狀雙眸微凜,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
好在,有霍夫人在那拖後腿,霍祁瀚這一腳下去,非但沒能傷到兩個小傢伙分毫,反而還原地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一直笑眯眯站在邊上佯裝哄著兩隻狗狗讓它們離開的張伯看到這一幕,臉色刷的沉了下來,冷聲道:「霍總,這狗是我們少夫人的愛寵,您這要是踢傷了它,恐怕不好跟少夫人交代。」
一句「霍總」跟親暱的「少夫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充分看出了張伯對待兩人的親疏態度。
霍祁瀚對於這類區別對待向來敏感,當即黑下一張臉,怒極反笑道:「交代?我用得著跟她交代什麼?不過是個畜生而已,別說是把它踢傷,我今天就是把它給踢死了,她又能拿我怎麼樣?」
張伯一臉冷漠,不置可否。
對於這個大少爺,他曾經也是疼過的,只可惜,這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
當初夫人跟老爺那麼疼他,把什麼都給了他。結果兩人剛一過世,他就迫不及待露出了真面目。
想要獨自一人霸佔霍家所有財產不說,還想把當時尚未成年且遭遇橫禍的小少爺趕出霍家。
好在老爺早早留下遺囑,把一些不動產留給了小少爺,不然……
這麼一個不孝不仁不悌的渣渣,早讓他們這些在霍家待了許久的老人寒了心,對待他的態度自然好不到哪去。
霍祁瀚卻對此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還覺得是這些人以下犯上欠了他的。
「誰說我不能拿你怎麼樣?」
新婚第二日,蘇雅言原本還不打算出面跟這些個糟心玩意兒掰扯。
聽到霍祁瀚這話卻是冷笑一聲,直接走了出來,一手一個將兩隻狗狗攏到了自己懷裡。
「可憐的崽崽,在自己家還要被這些個不長眼的外來人欺負。不怕不怕啊,主人來了。」
墩墩原本還汪汪叫喚,誓要做個能夠讓花花依靠的狗傲天。
一聽主人這話立馬軟了下來,可憐兮兮的哀叫一聲,瞬間從狗傲天變成了狗嬌嬌。
花花在邊上嫌棄的瞥了它一眼,滿臉都是:我怎麼會認識你這麼個丟人的狗!
霍祁瀚聽到蘇雅言這話險些給氣笑了:「什麼外來人?我是霍塵寰的大哥,霍家的家主。你來得正好,你看看你養的這兩個小畜生,都把你嫂子給嚇成什麼樣了?還不趕緊把它們送走,以後不準在家養這些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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