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言聽了霍塵寰的話危險的眯了眯眼,冷冷道:「怎麼難受怎麼來吧,不用對她手下留情。」
出事後沒多久,蘇雅言就從圓圓那調了家裡的監控,發現這女人其實早在一週前就已經開始在嬰兒房附近徘徊。
只是因為她當時並未真的靠近嬰兒房,對孩子做出什麼實質性的舉動,才沒有觸發圓圓內部晶片的安全系統,對她進行制裁。
這其實也是圓圓作為未完善半成品的一個弊端,反應並沒有他們所期望的那麼快。
為此,今天一大早,蘇雅言才剛去公司,霍塵寰就讓左延柏過來給圓圓做了升級,增加了提前示警系統。
將這些它們無法判斷的異樣提前反饋給主人,由主人自己來研究分析對方舉動的最終目的,有效規避一些危險。
看完這些監控,再結合她讓霍塵寰去查的關於那女人兒子的事,蘇雅言很快就發現了這裡頭藏著的貓膩。
這女人出現在嬰兒房附近的時間點正好是她兒子剛欠下巨額賭債時,而霍祁瀚卻是在三天前才正式聯絡的她。
這說明什麼?說明早在霍祁瀚聯絡她之前,這女人就已經打起了她兒子的主意。
只是當時的她還在猶豫,或者說沒膽子主使一場綁架來勒索錢財為兒子還債。
霍祁瀚的出現反倒讓她得以從罪惡的深淵中解脫。
一個只是收了錢把孩子偷出去交給孩子大伯的幫兇,怎麼著也比策劃這一整場陰謀的主謀罪過小。
拿了錢她就可以救她兒子脫離苦海,之後遠走高飛,不需要冒著被抓的危險跟老東家周旋要錢。
更不用擔心有霍祁瀚這個主謀在前面擋著,霍塵寰等人會有精力追究她這個夾在神仙打架邊緣的小蝦米。
至於孩子被她偷走送人之後會遭遇什麼,在錢結清的那一刻就都與她無關了。
想明白這一點,蘇雅言實在不可能對這個女人產生一絲一毫的憐憫。
最諷刺的是,在那之後,保姆跟張伯都因為愧疚自發的跑來跟蘇雅言道歉,覺得是自己的失職才導致的這一場驚嚇。
並且由衷感嘆了一句,平時看上去那麼老實的一個人,誰能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這樣一件事?
老實,沒錯,霍家老宅眾人對那個女人的評價基本都是老實。
可就是這麼一個老實人,做出了最令人吃驚的事情。
說白了,再好的人,在不觸及自身利益的前提下,誰也不知道那張人皮下面藏著的究竟是人還是鬼,這就是人性。
「她兒子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霍塵寰神色不變,彷彿提到的只是一隻無關緊要的螻蟻。
「欠下一屁股債,現在能幫他還債的人也已經被關進去了,單那些討債的人就夠他受的了。」
誠然那女人的兒子會落到下場離不開霍祁瀚的引誘,可歸根究底跟他自己一味索取花錢,愛慕虛榮的性格也有很大關係。
成年人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責任,霍塵寰並不覺得他跟他那個母親有什麼值得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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