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祁睿一聽進了公司竟然還要上課,頭都大了,苦著臉求饒:「別別別,你還是讓我靠臉吃飯吧,我喜歡靠臉吃飯。我在家躺了那麼久,天天都得吃那些苦苦的藥,接受各種各樣的治療。現在好不容易好了,怎麼著也算大病初癒,不能太過操勞。你給我一下子安排那麼多課程,萬一又給我累病了可怎麼辦?」
「我也是我也是,我的腿雖然好了,但是還很脆弱。醫生也說了我要好好修養,不能操勞過度。上課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蘇雅言看著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樣,下巴微抬,輕笑道:「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你的病是我看的,你的腿傷也就看著嚴重。年輕人恢復得快,你們這都休養大半年了,早壯得跟頭牛似的。只是讓你們多上幾門課而已,又不是要你們的命,這事沒得商量!」
兩人張了張嘴還想推辭,蘇雅言眯了眯眼,敢在兩人開口前齜牙威脅:「再說就再多加幾門。」
兩人知道她真有可能說到,瞬間洩了氣,在心裡暗暗咒罵:壞老闆,周扒皮,萬惡的資本家,剝削者!
兩人這邊正鬱悶著,雲洛姍手上拿著個天藍色的小球,轉頭猶猶豫豫的問了蘇雅言一句:「蘇……蘇總,我可以跟寶寶拍張照嗎?」
蘇雅言唇角微勾,丟下氣鼓鼓的兩人,走到嬰兒車另一邊,摸了摸自家寶寶肉乎乎軟綿綿的小手:「可以啊。」
雲洛姍雙眸微亮,尤語詩也從最初的鬱悶中緩過來了,走到她身邊,無比熟練的將雙臂壓在她的肩膀上,像只抱著樹的考拉:「可以發網上嗎?」
「可以,但是不能露臉。」
「明白,謝謝老闆。」
蘇雅言險些被她氣笑,這時候倒是知道自己是她老闆了。
寧祁睿一聽兩個女孩子要跟寶寶合影,也不甘寂寞的湊了過來順了張照片回去。
幾人在蘇雅言的辦公室逗留了大概一個鐘頭,擔心影響到蘇雅言工作便識趣的離開了。
臨走前,尤語詩還神神秘秘的湊到蘇雅言身邊:「其實我姐答應我留下來,除了我自己想留下,還有另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
「老闆你啊。」
「我?」
「對啊,我姐說咱們公司雖然小,但是老闆你一看就是那種特別護短的人。只要我安安分分不作妖,努力工作為公司賺錢。就算真有人不長眼敢欺負我,老闆你肯定也會護著我,不讓人欺負我。畢竟我是東城的人,打狗還得看主人。」
蘇雅言聞言神色微妙的看了尤語詩一眼:「所以,你覺得自己是……狗?」
尤語詩:「……」
「這就是個比喻,比喻!」
「哦。」
尤語詩愣住,就一個「哦」沒別的了?這反應不對啊!
她都犧牲這麼大,自黑到種族都變了,某人難道就不該更感動那麼一點點嗎?
似是看出尤語詩內心想法,蘇雅言呵呵一笑:「別以為說點好聽的就能逃課,一會我就讓俊生哥把功課表發你們,好好上課,否則……」
「……」艹,馬屁白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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