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言聽著霍塵寰好聲好氣的應和,心裡頗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卻還是傲嬌的哼了一聲。
霍塵寰雖然喜歡蘇雅言為自己的吃醋,卻也不希望她因為這個氣壞了身體,適時開口安慰道:「那個女人也是蠢的,咱們不跟蠢貨計較,生氣傷身。」
蘇雅言冷靜下來一想,這女人可不是個蠢的嗎?
且不說她侄女當年只是一廂情願的倒貼,即便當年他們是兩情相悅,現在她侄女都已經嫁給他人生兒育女,霍塵寰也已經有了自己的小家庭,這些事情也應該少說。
這要是傳到她侄女婿跟她侄女婿的家人耳朵裡,他們會怎麼看她侄女?
還是說她仗著本人不在,又過去了這麼多年就想給她侄女混個過往白月光的名頭?膈應誰呢這是?
蘇雅言思來想去,覺得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
「怎麼了?」霍塵寰見蘇雅言突然抬起頭來,目光幽幽的盯著自己看,心也跟著顫動了一下,生怕她再次語出驚人。
蘇雅言搖了搖頭,語重心長道:「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一句話。」
「什麼話?」
「錢帛動人心。」
這些女人之所以敢那樣明目張膽的嘲諷霍祁瀚一家,抬高霍塵寰。
一方面是因為霍祁瀚一家近來栽了個大跟頭,另一方面無非就是看霍塵寰跟藍家關係好,想要透過霍塵寰搭上藍家。
說白了,叫人動心的從來就不是這個人,而是這人身後潛藏的利益。
「真要是這樣的話,你更不用擔心了。」
「嗯?」蘇雅言疑惑的看向他。
「我現在不過是個靠老婆養的小白臉,你要是不給我發工資,我連養家的錢都沒有,還有什麼好讓她們覬覦的?」
蘇雅言想了會,好像確實是這樣。
別說,掌控著家裡財政大權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爽啊!
被金錢這顆糖衣炮彈砸得有點懵的蘇雅言臉色一下子好了不少,隨即看到自家男人的臉,臉色頓時又凝重起來,語重心長道:「美色同樣也動人心。」
蘇雅言還跟個調戲良家婦男的紈絝般摸了摸霍塵寰的臉:「像我,看中的就是你的美色。」
虧得車子的前後座有面隔音玻璃,完美的隔絕了兩人的說話聲,否則前面的司機聽到蘇雅言這話怕是得把車子開溝裡去。
許是這段時間被調戲太多次,霍塵寰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動不動就臉紅了,聽到蘇雅言這話甚至還笑眯眯的回了句:「他們的心再怎麼動也沒用,只會是你的。」
蘇雅言:「……」哎呀,臉皮厚起來了,沒以前那麼好撩了,不過這話聽著倒是挺讓人高興,她就勉為其難不計較了。
「這還差不多,記住你的話,不管是覬覦你的錢還是覬覦你的美色,外面的野花一定不能採!」
眼見著蘇雅言不再為那些人生氣,霍塵寰眼中也多了幾分笑意。
只是這份笑意並未持續多久,便被冰冷替代。
他雖然安慰蘇雅言不要太把那些話放在心上,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那個嚼舌根害蘇雅言傷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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