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有著很大的區別,他不可能認不出。
認出了,卻沒躲開,就那麼安靜地站著,等她過來。
滿心洋溢著巨大幸福的嶽紅,在把自己那隻用來握槍扣扳機的手羞澀放進對面男人手中,接收四面響起的祝福掌聲時,整個人,就那麼醉了。
完全迴歸到少女時代,成為大漠戈壁上一輪最羞怯最朦朧的彎彎月牙兒。
緊緊握住她手的男人,將她輕輕一拽,巧妙而熟稔地拽進懷裡。
就那麼撞上那具高大魁梧的身軀,那一刻的嶽紅不再是特種部隊的母老虎,而是徹底柔順成一頭羔羊,迴歸曾經單純稚嫩的瑪月兒,乖巧溫馴地,將自己交付於他,完全融化在他懷裡。
閉眼,深深吸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