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法,呃,她還是不學了,等老師回來再說吧!
「二伯,您還好麼?」安東尼因著弗萊明的慘嚎,下意識的抖了抖身體,蹭過來,滿含關心的詢問道。
可弗萊明此時哪裡還說的出話來?
只能整個人蜷縮在上發上,慢慢轉過頭來,雙目含淚的瞪著安東尼,緩緩擺了擺手。
安東尼眼見弗萊明的鼻樑除了還腫著,已經恢復了筆直,還挺欣慰,呼了口氣,直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待得生無可戀的弗萊明,閉上了眼,不想再看自家傻侄子了,弗萊明,才轉頭看向醫師說道:
「多虧了您了。您隨我來,我讓侍者把診費給您。」
「不用了,帕克,你幫我先把診費給醫師。」露娜聞言卻是擋住了安東尼,望向了帕克。
不管弗萊明是為什麼要嚇唬她,傷是真的傷了,她自認,事情總歸是因她而起,診費自然也是該她來付的。
「好的殿下,您隨我來。」帕克聞言額首,對著醫師招呼道。
因為下了黑手,醫師也沒再多做逗留,更沒管還在與露娜掙著付錢的安東尼,直接就跟著帕克走了。
「殿下啊殿下……」弗萊明蜷縮在沙發上,緩了會兒,才轉頭委委屈屈的看向了露娜,兩腮還掛著被疼痛逼出來的生理鹽水,咬著牙,用有些發悶的聲音嘟囔著。
「弗萊明叔叔,是不是很疼?那個我去老師房間給您找些藥吧?」露娜這會兒倒是不氣了,滿眼憂心的看著弗萊明問道。
就剛剛那看著都疼的一下子過後,露娜此時已經覺得,不管之前弗萊明是為什麼要嚇唬她,她都認了。
甚至,她心下還有些埋怨自己!早知道,這外面的醫師手藝這麼差,她就不該因為一時心慌,亂了方寸,為了近便,讓侍衛去請了這麼個人來,讓弗萊明遭這麼大的罪。
而送了醫師離開,又折返回來的帕克,此時卻是站在一旁,看看露娜,又看看弗萊明,嘴角的笑容便忍不住擴大了幾分,暗道一聲,這可真是個美麗的誤會啊!
第225章 隔閡
這邊醫師懷揣著豐厚的診費,滿心忐忑的離開,露娜看著遭罪的弗萊明,暗自懊惱。
另一邊,已經回到王庭的侍衛隊長,則是出現在了塞拉斯的書房中,正在匯報著露娜此行的遭遇。
「你是說,狄龍·門羅在聽說露娜他們經過了旁邊的莊園後,就變了臉?」塞拉斯站在床邊,轉頭看向了匯報完事情經過,就垂手而立的侍衛隊長。
「是的,王上。拉斐爾大人雖然沒解釋,但據屬下觀察,他應該是有意想要嚇哭公主的。」侍衛隊長,一板一眼的答道。
「那你和你的小隊,可看出了什麼?」塞拉斯重新轉頭看向了窗外遠處,塞繆爾家那流光溢彩的屋頂問道。
「那處莊園外草木茂盛的不像是隻閒置了一年的樣子,內裡除了圍牆附近,倒是很乾淨。
據屬下等觀察,外面的草木茂盛怕是人為。
而且不止是屬下發現了問題,公主殿下似乎也發現了。
遠遠的我聽殿下對拉斐爾大人提起,那莊園鎖門的鎖鏈和鎖鏽蝕嚴重,似乎也是因為被人動過了手腳。」
對於露娜的敏銳,塞拉斯倒不算太意外,畢竟,她也跟著老師苟特學習了幾年,山裡也沒少跑,要是連這點兒不同都看不出,他才真的要擔心呢!
只是想到被嚇哭的女兒,塞拉斯抿了抿唇有些頭疼,他倒不是頭疼露娜被嚇哭這件事情本身,而是怕等露娜反應過來,弗萊明是有意嚇她後,會對那莊園更感興趣了。
就國王陛下這些年的觀察來看,他總覺得他女兒露娜,和其他小雌性感興趣的事情不太一樣。
「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