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兩個人的戰鬥力差距完全消失掉了,柳如是把白昂之攆得上天下地無處可逃,阿古才知道女人瘋起來這麼可怕,那是戰鬥力直炸十倍百倍的超級BUFF。孟嫼幫著圍追堵截,喵帝在一邊拍爪子叫好,阿古丟給白昂之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自顧自的去了。
身後傳來兩人爭吵的聲音,當然,柳如是是爭,白昂之不敢吵。
“你竟然想老孃去勾欄掙錢!”
“你是秦淮八豔啊,八豔不算勾欄。”
“一個大男人讓女人出去掙錢,你也好意思說?”
“這不是窮嘛。。。。”
阿古搖了搖頭,要是林紫霞也在。。。。別‘要是’了,那樣的話白昂之怕是要掛掉了。看孟嫼的樣子就知道——招惹一個女人可以,千萬別招惹女人心裡的那根刺,柳如是隻是一個700多年功力的旱魃,孟嫼和林紫霞可不是了,她們兩個加起來絕對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那種,神仙來著,總有點凡人比不上的地方。
他計算了下戰鬥力,一對一白昂之可以完虐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但是二對一。。。。“好像我手底下能湊出兩個修士出來。”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實力還不錯?
後院小徑幽幽,兩隻黑色的大老虎賊眉鼠眼地溜了過去,阿古看見胡文在修剪花草,兩隻老虎避著他,四肢趴在地上慢慢挪走。“它們是胡文的兒子吧,為什麼這樣子?”心裡想著,阿古下意識地就跟了上去。
兩隻黑色的大老虎離開胡文的視線就奔跑起來,沒多時就到了井龍王的修煉室的旁邊,它們在地上拍了拍爪子,這個空蕩蕩的房間就出現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兩隻老虎跳下去,卻沒發現有人跟著它們進去,就在它們的身後,不過半米。
下面是一個密室,一隻青色中帶點紅色的巨狼躺在角落。阿古走近了一看,才發現紅色只是斑斑的血跡,兩條鎖鏈恰好穿過青狼的琵琶骨,把它死死地鎖在了密室更加逼仄的角落,它的活動半徑絕不超過半米。
“咬它一口?”
“狼肉很酸的,還是拿火把燙它!”
“哥哥我不敢,火很可怕的。”
兩隻老虎悄悄議論著,阿古的手掌抬起來又放下——他大致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井龍王需要一個性情敦厚的徒弟,但絕不需要兩個心慈手軟的徒孫。他把狼宗理抓了過來,就是讓兩個徒孫記得報仇的念想,省得被胡文帶‘壞’了。不過看情況,遺傳的力量還是比較巨大。
“它害死了三兒。”
“那拿火把燙它。”
“嗚嗚我不敢。。。”
情況陷入了僵局,阿古‘呼’了一口氣,一巴掌拍死了狼宗理。
“死了?”
“死了。”
兩隻大老虎好像放下了心裡的大石頭一樣,它們才不管是誰殺的,只要死了就好。它們互相對視一眼,又對突然出現的阿古點了點頭,叫了聲‘叔父’,搖著尾巴往外走。
外面站著一個老者,兩隻大老虎在老者腿上摩擦著撒嬌,被人輕輕踢了一腳,笑呵呵地跑遠了。阿古走出去也遇見了這個老者,點點頭,笑了。
“你不該這樣的。”
“它們還是小孩子,逼迫不來,你要覺得它們這樣下去不好過活就交給喵帝吧。”
“那隻猞猁?也好。。。”敖元甲想起喵帝貪吃的性子點了點頭。都說貪吃是一種原罪,但有時候也是好的。有‘吃’的就有‘被吃’的,要是它們沾上了貪吃的性子,想來也不會這麼心慈手軟了。
阿古上下打量敖元甲,兩天不見,敖元甲好像更蒼老了些,他的手裡拿著寫著半截陋室銘的宣紙,抓的很緊,好像隨時都有人回來搶奪一樣。等等,難道真的有人搶?他的眼睛亮了。
“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