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瀚名下房產不少,只是被趕出霍氏這段時間為了維持高額開銷折現了不少。
再者,現在這種敏i感時期,去自己名下的房子裡躲藏無異於自投羅網。
不過,像他們這樣的人大多都會給自己留幾條後路以防萬一。
霍祁瀚最初帶薛琲瓃去的是,郊區一處早先看她懷孕特意過戶到她名下的帶庭院的二層小平房。
結果才剛安頓下來不到一天,當天晚上遠遠就聽到了警車長鳴的聲音,嚇得兩人連夜爬起來拿起東西就跑。
之後,兩人也再不敢隨便往名下房產跑了,只東躲西藏到處找房子租,往那些破破爛爛的貧民區跑。
本以為只要往龍蛇混雜的地方躲,警方再有本事短期內也找不到他們。
結果,他們每到一處停留不了多久便會被發現。
逃跑,被發現,再逃跑,再被發現,如是幾次,霍祁瀚的情緒早已在崩潰邊緣。
「該死的,這些人怎麼都跟狗皮膏藥似的,撕都撕不掉!」在又一次聽到熟悉的長鳴聲,褲子都來不及穿就從浴室內衝出來霍祁瀚滿臉戾氣,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跟人大打一架。
打是不可能打的,薛琲瓃好似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折騰,動作飛快的收拾好東西,一把拉住霍祁瀚的手道:「別衝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要是現在被他們抓了,咱們就真的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霍祁瀚被她這麼一勸,臉色稍微好了些,抱著薛琲瓃趕在人過來之前離開了這個臨時租住的小屋。
兩人大半夜跑出來,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一般大一點,安全性也比較高的酒店,開房必須用到身份證,兩人也不敢去。
最後為了不流落街頭,跟那些個流浪漢搶位置,兩人不得不進了家特別簡陋的黑酒店。
花了一大筆錢不說,屋子還特別簡陋,牆壁發黃,窗簾陳舊,就連他們今天晚上要蓋的被子都帶著股潮濕腐朽的味道。
霍祁瀚哪裡受過這樣的苦,才剛進屋,整張臉就黑得跟鍋底有得一拼。
薛琲瓃見他臉色難看,知道他心底有氣,低嘆了口氣,安慰道:「這邊的條件是差了點,非常時期,咱們就忍忍吧。等過了這個坎,以後會慢慢好的。」
霍祁瀚看著這個最近幾天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原本被憤怒與不甘充斥的心禁不住軟了些。
伸手將人抱進懷裡,不無感動道:「委屈你了。」
薛琲瓃埋在他懷裡,悶聲回了句:「不委屈,只要能跟你在一起,這些都算不了什麼。」
霍祁瀚聞言越發感動,誰能想到兩年前意氣風發的霍氏集團負責人,兩年後不僅丟掉了自己的公司,同妻兒反目成仇,就連平日那些跟他稱兄道弟,阿諛奉承的合作夥伴也都一個個落井下石,將他拒之門外。
留在他身邊,對他死心塌地的就只有這個一時興起包i養的小女人。
霍祁瀚又是悵然又是憤恨,對著薛琲瓃鄭重承諾道:「我保證,只要咱們度過這個難關,我就娶你,這輩子一心一意只對你一個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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