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沒看出你這小子這麼喜歡我呀。”
青青輕蔑地白我一眼,說:“我爸爸跟我媽媽吵架的時候說,男人都是把愛藏在心裡的,才不會輕易說出來。”
“噗……”我和堂哥還有溫順爹都笑起來,我衝堂哥調侃地笑下,堂哥不好意思地摸摸頭。
大家還沒笑過勁,又聽青青委屈地說:“可是你們長這麼大,我怎麼把你們裝到我心裡啊。”
“哈哈哈……”三人不禁爆笑起來。
堂哥對青青徹底無奈了:“你這小子,教你正經的你不聽,專聽些沒用的。”
溫順爹卻笑著拉過青青讚揚著:“咱小夥子聰明,將來能有大出息,哈哈,看來不會辜負你爺爺給你起的那麼霸氣的名字呦!”青青大名叫於步青,取的是平步青雲的寓意
“那當然啦,我可是最聰明的。”青青也驕傲起來。
我和堂哥相視無奈地一笑,老輩們慣孩子的時候往往也只能袖手旁觀。
農村的雪化得要慢些,路兩邊的積雪看起來都沒有怎麼化,還是白皚皚的一片。走的是山路,我很小心地拽著青青,生怕他跌倒。
可是走到大伯家下坡的時候,青青忽然停下了,示意我蹲下,爬到我耳邊,指著一間看起來像新建的房子故作神秘地說:“姑姑,我跟你說哦,這家的那個奶奶大腦有問題。”
“嗯?”我疑惑地看眼他。
“過年的時候我們出來看煙花,那家的奶奶拿著打火機,差點把那邊草叢點了呢。”青青一臉嚴肅,小孩子本來就不會說假話,我當然不會懷疑。
“咋了?”走在前邊的堂哥和溫順爹關切地回頭望著。
“沒事,青青鞋帶開了。”我安撫下青青,然後拉著他跟了上去。
☆、14。4 【與娘總的巧遇】
大伯和大伯母因為只有一個兒子,一直把我當親生閨女來看,對我極好,小時候堂哥甚至還吃過我的醋。不過堂哥本來就對我很好,自然也不會和我置氣。
我們回了大伯家,簡單地寒暄了下就開始吃飯了,又是滿滿一桌子菜,看著我就直流口水,我實在是太想念大伯的廚藝了。
這裡,我真的不得不誇一下了。我們家一般是溫順爹做飯,近幾年奇葩娘才勉強將飯做得能吃進去,之前她做的飯老紙是絕壁不會碰的;我大伯家一般來客人的時候都是大伯掌勺,堂哥家也是男人掌廚。
所以我們家幾乎已經形成傳統了,雖然我自恃我肯定不會像奇葩娘做得那麼難吃,但我覺得我男人要是不會做飯,他應該也不好意思嫁過來吧,哈哈。
從來這邊,青青就一直粘著我,吃飯的時候也要坐我旁邊,被他整的我跟人說話的空間都沒有了。
吃著吃著,青青突然問我:“姑姑,魷魚是什麼?”
我夾過一片魷魚到他碗裡,“喏,這個。”
“不是。”青青索性放了筷子,將身子轉到我這邊,認真地問:“我是問為什麼要叫它魷魚。”
“額……”我擦,我怎麼知道為什麼啊,你去問十萬個為什麼啊。
思索了一會兒,我才終於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因為它是會游泳的魚。”
青青顯然愣了一下,但目測他並不傻,我還是矇混不過關,又聽他繼續問:“魚不是都會游泳的嗎?”
“不不。”我忙搖頭,指指他又指指我說:“像我們這樣的‘於’就不會游泳。”
青青兩隻黑眼球飛速地轉著思考起來,過了一會才聽他說“對哦”,然後才安心地轉身吃飯去了,我也暗自鬆了口氣,和小孩子鬥智鬥勇這種事實在是更加勞心勞力啊。
吃了飯這貨也不消停,非得託我出去,給我看堂哥給他新買的甩鞭。哎,我這舟車勞累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