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有這麼簡單嗎?如果參照原先的世界,二戰後的和平也並不單純是因為核彈的震懾吧。
“尾獸的力量之強,大多數人根本不可能抵抗得了。”斑語氣中有些嗤笑的意味,“一旦把尾獸投入戰場,必然帶來巨大的破壞。假如五大國各自持有尾獸,反而不敢輕易開戰,因為結果很可能是把世界打得支離破碎……沒人想看到這個結果。這種相互忌憚的心理,也是一種平衡。”
說到這裡,他突然笑了一聲,抬頭看向夜空,任由月光照出他眼中的躍躍欲試。
“嘖,真有些可惜呢。”斑略帶遺憾地說,“我還是很希望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尾獸的,尤其是最強的九尾……不知道能讓我用出多少力量呢?”
他漫不經心地說著,好像談論的不是傳說中的尾獸,而是誰家可愛的小寵物。
“真這麼簡單就好了。”泉奈撿起一顆石子,往火堆中丟過去,孩子氣地抱怨,“大哥,只要你不是真的被柱間說服就好。如果你要去挑戰尾獸,記得帶上我,我也想見識一下。”
真奈給自己剝了一顆糖,含在嘴裡,一邊咬著糖一邊說:“你們兩個真是……明明理想是世界和平,但說到戰鬥卻還是這麼興奮。果然是好鬥麼?”
斑瞥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
“哼,你們女人才不會懂呢。這是男人的天性。”泉奈驕傲地說,十分之目中無人。
真奈眯起眼睛。
對視。
自小一起長大帶來的默契拉響了泉奈的警報。
他抽抽嘴角,迅速起身,後退一步,說:“啊,我突然想起來,我今天晚上還有個小隊會議。就這樣,再見了,大哥,真奈。”
說罷,他迅速撤離現場。動作生風,吹得篝火都閃了閃。
“泉奈真是的,我又不會對他怎麼樣。”真奈手搭涼棚,看著他的背影涼涼地說。
一隻手落在她頭頂揉了揉。熟悉的力道。
“真奈。”
“幹嘛啦,斑大哥,我可沒欺負泉奈呀。”真奈目不斜視,一臉正直,“最多和泉奈交流交流對性別歧視的看法……”
“哦……?”斑懶洋洋地應了一聲,“泉奈說得可沒錯嘛,真奈。”
真奈咔擦一下咬碎了嘴裡的糖,扭頭瞪著他,說:“斑大哥你……唔?”
放在她頭頂的手滑到後腦勺,熟練地把人扣過來。
真奈的話連同口中殘餘的糖一起,消失在糾纏的唇舌間。
火星噼啪。
過了許久,他低沉的聲音才重新響起。
“男人的天性……”斑帶著笑意說,“懂了嗎?”
“……嗯,這個嘛。”真奈可不想輕易屈服在美色之中,輕笑著,裝模作樣地說,“還是不懂……喂!”
她的尾音慌了一下。
火光搖曳中,已經照不到他們的人影。而不遠處的帳篷中,燈光忽然熄滅。
“斑大哥,瞬身之術和結界不是這麼用的吧……”
“那也沒辦法。我對被人圍觀可沒興趣。畢竟……”他貼在她耳邊慢條斯理地說,“你不懂,我就要教你嘛。”
話語逐漸被呻/吟和喘息替代。
帳外,營地的篝火逐一熄滅。
同一個夜晚。
深夜,第一戰鬥部隊,奇襲部隊的帳篷。
“……是,我明白了,族長。”
志村啟介從帳篷中退出來。
四周萬籟俱寂,只有他一個人站在這裡,再也不用掩飾自己的表情。
原本隨時掛在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那份大大咧咧的樂觀與開朗也不見了蹤影。他的表情變得扭曲,面板之下隱有黑影浮動。
可惡,志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