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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十二月下旬,土之國基本是固守在本國邊境和火之國交戰。
打到這個份上,勝負已經明瞭,火之國授意木葉進行勸降。畢竟,火之國對土之國的土地沒有興趣,火之國大名想要的只是金錢、原材料和市場。
然而,巖忍村似乎鐵了心,不讓火之國佔去一丁點便宜,寧可死守國境,也不願意鬆口投降。
土之國位於火之國西北,氣候嚴寒。十二月,北風怒號,大雪紛揚。
習慣了火之國溫暖的氣候,木葉的忍者們都有些不適應這裡的嚴酷。相較於久經嚴寒的巖忍村忍者,他們多少有點萎靡。
下了一夜的雪,到早上才停。厚厚的積雪覆蓋著戰場,掩去了前日的血腥和殘酷,只留下一片看似乾淨的雪原。
查克拉在覆蓋了眼球,防止雪盲的發生。遠處就是土之國的國境,黑色的岩石砌成碉堡,零星地分佈在雪原上。
“嘁……不愧是以‘巖’為名的忍村,真是有夠頑強的。”斑說。
他站在高牆之上,寫輪眼轉動著,將對面的情況盡數收入眼中。對於敵人的頑抗,他既有惱怒,也有一些讚賞。
真奈站在他身側。
“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她冷靜地判斷著,“土之國並不富裕,為了和木葉對抗,他們已經消耗了大量的資源。冬季的來臨更加重了他們後勤的負擔。再頑強的軍隊,缺乏物資保障也難以堅持下去。”
為了減輕國內的負擔,這個時代,兩國交戰時一般採取“以戰養戰”的策略。尤其這次的戰場在第三國,土之國在過去的大半年中都是靠掠奪草之國的資源來維持軍隊消耗。
而木葉這邊……誰讓他們有個溫厚仁義的火影呢。而火之國的大名,剛好有錢,同時也不算是壞人。所以,木葉的開銷全部由國內運輸過來。
因此,仗打到現在,草之國的國民在經歷了巖忍的蹂/躪之後,對不怎麼擾民的木葉忍者,居然還挺有好感。
這大概……也算是“火之意志”的一種體現?無論在哪裡、做著什麼事,都儘量守住那點對“和平”和“正義”的執念。
“走吧,差不多到時間了。”斑說著,很自然地伸手把真奈往懷裡一攬,帶著她跳下高牆。
牆下的積雪蓬鬆地堆著,人如果踩上去立馬就會陷在雪裡。但這兩人從高處輕飄飄地落下,連點痕跡都沒留下。
落到地面上之後,斑放開手,和她並肩走在雪地裡。
天光正一點點變得明亮。雪原裡零星有幾棵松樹,風吹過時抖落身上的積雪,發出簌簌的響聲。
真奈偏了偏頭,看見斑的手放鬆地垂在身側,暗紫色的特製手套勾勒出他修長的手指。
她抿嘴一笑,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在她手心微微一動,翻轉過來抓住她,和她十指相扣。
他左手手套上有一個淺淺的火焰五芒星圖案——真奈的時空術式,憑藉這個術式,她可以進行長距離空間傳送。真奈看著他的左手,忽然產生了一個想法。
“斑大哥。”真奈說,“你還記得我的時空卷軸嗎。”
就是那個真奈的父系家族傳下來的、記錄了家族血繼限界秘密的卷軸。第一部分寫得文縐縐的,把自家血繼限界誇得神乎其神,但又感嘆普通人無法使用。第二部分語言風格突變,跟寫說明書一樣,記載了家族獨有的時空忍術,並根據學習者的實力水平開放。真奈當時還懷疑,寫第二部分的人會不會也是個穿越的。
雖然看上去很厲害,但迄今為止,真奈只學了兩個忍術,還都跟瞬移有關。
“嗯。怎麼?”
“我最近根據上面記載的時空忍術原理,實驗出了一個新的忍術……你陪我試一下吧?”
“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