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現在這個時候經過了這裡。
話說,他的王府似乎並不在這個方向上吧?
“你為何會在這裡出現?”
“恬恬為何會中了媚藥?”
兩人同時開口詢問,然後皆都一頓。
端木璟冷笑一聲,又說道:“你不過是恬恬用作解毒的工具而已,別以為憑此就能成全你那不切實際的妄想。”
君修染挑眉,轉而妖嬈一笑,道:“你躲在暗處看了這麼久,難道還沒看明白?今晚的事分明是恬恬強佔的我,本王保持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身都被她給玷汙了,難道不該找她負責?”
眾隨從在旁邊聞言,頓時紛紛側目,暗道不愧是主子,其臉皮之厚,其內心腹黑,其陰險卑劣,都是一等一的啊。
而端木璟更是眼眸中倏然湧起了無盡黑潮,不再與他鬥嘴皮子,縱身便朝他攻打了過去。
君修染當即後退,側身讓過並反手朝他胸腹間拍打而去。
兩人瞬間糾纏到了一起,便見一片拳風掌影,夾雜著沉悶的擊打聲,以兩人為中心,竟悍然的出現了一陣旋風,捲起泥沙枝葉,帶起一片殺氣騰騰。
一時間打得不可開交。
然而從安卻漸漸的露出了焦灼之色,他可知主子還身受重傷,短時間無礙,時間長了定不是璟世子的對手,可他雖也自詡武功一流,卻也插入不到這兩人的打鬥之間去,而且也不敢貿然插手。
當即好一陣焦灼不安抓耳撓腮,忽然眼睛一亮,抬頭便對著半空中已分不清誰是誰的戰團喊道:“璟世子,我見郡主剛才離開時,身子有些不適,讓她獨自回府沒關係嗎?”
正在對打的兩人當即同時一頓,君修染眉心輕蹙,有幾分擔憂緊張,端木璟也微凝了神色,又冷冷的瞪了君修染一眼,一聲冷哼之後轉身便朝著端木王府的方向飛掠而去。
君修染站在屋頂上,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沉沉的若有所思,半餉忽又輕嘆了一聲。
其聲幽幽,似有無盡的憂愁忐忑。
又伸手摸了摸已掛在他腰間的那個荷包,紫光柔和,帶著融融的暖意。
恬恬,不管此事過後你對我將會是何種情緒,我都絕不會對你放手。
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再說另一邊,端木恬走出了巷弄之後並沒有在原地多做停留,辨別了方向便朝端木王府走去。
然而身體初承雨露,又是在那樣中了藥的激烈情況下,儘管可能君修染確實是有儘量的溫柔,她此刻的感覺卻依然非常不好。
渾身痠痛尚還在其次,主要還是那個地方如撕裂般的疼,讓她不禁覺得雙腿疲軟,幾乎邁不動腳步。
此刻,也飛不起來了。
剛才出來的時候,似乎只是眨眼間,可現在回去,端木王府就在她視線所及的範圍內,想要走到那裡卻還有好長一段路。
她停下了腳步,轉身背靠在旁邊牆上,輕輕的喘息著,手撫在肚子上輕輕揉動,甚至運功流轉起內息,想要緩解下腹的疼痛難忍。
身後好像有打鬥聲響起,但她不過側頭張望了一下,自然是什麼都沒有能看到,之後便也不再理會。
她本就不是熱心人,甚至是頗為涼漠的,所以即便那個剛被她劫了色的人現在又被另外一個人劫色,她恐怕都不會回身去解救,而只會轉身更快的離開。
況且,她此刻累極了,腦袋都開始昏沉,好想就這麼躺下去睡覺休息。
有白影從空中掠過,並一下就站在了她的面前,然後有尚且還帶著體溫的長袍忽的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了裡面。
她抬頭,輕輕的喊著:“哥哥。”
端木璟皺著眉頭,臉上是滿滿的心疼,伸手溫柔的將她包好,然後彎身把她抱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