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回府,我也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見著他了,以為他還在宮裡折騰呢。”
“我今日過來,也將那刺客一起帶了過來,老王妃可要見一見?”
鳳老王妃聞言又是驚訝,轉頭看端木恬,卻只看到她的臉色一片坦然,不禁說道:“你就這麼相信鳳樓?”
“我其實是比較相信我自己的眼光,覺得鳳樓雖有時候難免陰晴不定了些,但卻不是個無情卑劣之人,既將我當是朋友,就理該不會做出派人來刺殺這種事情。況且……”她頓了一下,好像是在整理著接下去的話語,該怎麼形容,之後才又接著說道,“不知該如何形容,但就我的感覺而言,那刺客身手很好,但卻似乎並不很擅長暗殺這種事。”
“哦?那帶進來讓我見見!”
那人在堯王府的地牢裡待了幾天,雖然後來端木恬下令讓他們不要再虐待他,可他此刻看上去還是比那天你端木恬見的更萎靡了些,依然身上無傷,但精神不振神色萎靡。
關於這一點,端木恬其實還是有些好奇的,只是君修染不許她看,說什麼萬一受到了驚嚇,嚇壞了身子可怎麼辦?在他說那句話的時候,旁邊侍衛們皆都點頭,一臉贊同主子的表情。
於是端木恬也就不再強行要求觀看了,倒不是真的擔心受到驚嚇,而是她自己也能想出有關各類刑罰的許多種類,自然不會對此太過好奇。
他被帶入了進來,一直低頭卻不知是不敢抬頭還是怎麼的,然而即便如此,看到他的時候,鳳老王妃忽然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阿飛,你怎麼跑去堯王府刺殺三殿下和王妃了?”
他渾身震了震,抬頭偷偷的瞄一眼端木恬,然後朝鳳老王妃緩緩的跪下,俯身磕頭。
鳳老王妃又是嘆了口氣,問道:“你主子去哪了?”
“回老王妃的話,小的不知。”
“那你主子為何讓你去堯王府刺殺?”
“小的……不知,主子只說讓我去刺殺三殿下和堯王妃,如果不小心被抓了,保命要緊,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說。”
這算哪門子的命令?既要他去刺殺,被抓了卻又保命要緊,而想要活命有一個很簡單的方法就是供出背後的主子是誰。
鳳老王妃不禁皺了皺眉,若有所思,隨之又問道:“你主子在讓你去堯王府刺殺時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依然搖頭,說:“不知。”
才剛說,他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微變了變,轉頭看端木恬一眼,有些遲疑。
鳳老王妃見此便說道:“不必顧慮,此事已經牽扯到了鳳家和堯王府之間的關係,你想到什麼就說出來。也或許,是你主子出了什麼事,還得需堯王府的幫忙呢。”
一聽這話,他的臉色又緊張了幾分,當下不再猶豫,說道:“我記得那天主子收到了一封信,看後就急匆匆的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將自己在屋裡關了半天,之後便命令我想辦法潛入堯王府,尋機會刺殺三殿下和堯王妃。”
“信?”鳳老王妃不禁與端木恬對視了一眼,然後又問道,“那信上寫了些什麼內容?”
“小的不知。”
“那信現在何處?”
“小的……不知。”
這混賬,怎地什麼都不知道?
鳳老王妃額上已隱隱浮現了一根青筋,沉聲說道:“那你可看到你主子將那信毀了,或者是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沒見到主子毀信。”
“那還不快去找?”
他急匆匆的跑去找了,有老王妃發話,他似乎也忘記了他還是堯王府的階下囚,是刺殺三殿下和堯王妃的刺客這件事,從地上跳起來後轉身一溜煙的就消失不見了。
端木恬看著那飛竄消失的身影,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