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過去。出了樹林便是一些農家的田舍,這時沒有樹的遮掩,外面的視線要清晰了許多。
身上撿的幾根樹枝也快燃燒完了。
凌向月抹黑胡亂的走著,不管朝哪個方向。只要離開這裡就好。
到了白天先瞞過汲墨的搜尋。然後再作打算。
天微微的麻麻亮了起來。凌向月腳步凌亂的東闖西闖,此時走到了哪個具體位置她並不知道。
遠處是大江,她腦中突然反應過來。笨蛋,自己可以乘船溜走。
在水路上比陸地上安全多了。
對,自己可以乘船回去!
想到這裡,她摸了摸身上,一個銅板也沒有。
當時被劫走時身上穿的睡衣哪裡有放銀票在身上。
好在身上的首飾還在,她隨便一個耳釘拿出去都能值好幾百銀兩。
有了目的和方向,即便再累,她走起來也勁頭大足了。
得趕快走到江邊坐上船,不然汲墨若是早回來察覺她不見了恐再也溜不了了。
肚子裡的孩兒很爭氣,安安靜靜的窩在肚子裡,也許知道孃親有事,不吵也不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