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依你說的辦。”裴奚貞打了輛計程車,前往市局張羅楊斌的通緝令方案。
林慕夏駕著老狐狸的車,載我趕往天南一院,途中我撥打了心晴的手機,她表示沒再做夢,這表示孫父有很大可能安然無恙。當然,只是暫時的來說。也許楊斌只是累了想歇歇,除非我們及時營救,不然孫父將九死一生,因為他落入了楊斌手中,無異於羊入虎口。
寧疏影傷勢穩步的恢復,林婉婉的功勞最大,她對於親哥哥可謂是傾盡全力。
按預先訂好的,再有三天就該接軟三針回來進行針療。
凌星火閒來無聊的時候,就纏著蔣天賜比鬥。
我感覺這便宜侄子對林婉婉有點意思,畢竟年齡相差不大,林婉婉現在的魅力今非昔比。我心中挺平靜的,換以前我早急了,不過有了林慕夏,我已經很滿足了,和林婉婉少了先前的尷尬,見面的時候,彼此淡淡一笑,似古井無波般。不過我極為好奇她的現任男友究竟是誰,直到今天也沒見現過身,保密工作真好。
過了能有半小時,裴奚貞打來電話表示安排妥當,覆蓋範圍只能到百分之七十,剩下的區域是全鄉鎮那類的,想實施方案極為困難,再說楊斌沒有到非市區的先例。
我跟林慕夏開車到市局接了他,返回部門做好案檔,研究了一遍沒遺漏的,便下了班。裴奚貞獨自駕車走了,我則是吩咐一位有經驗的武警負責小韻的日常所需,然後開車送林慕夏回家。
近乎每隔一個小時,我就打一通電話給心晴,小蘿莉遲遲沒有接收到新的死亡訊息,楊斌竟然還沒有下手!倒不是我們漠不關心孫父的生死,警方並非萬能的,楊斌閃現一下接著就無跡可尋,甚至路段監控都沒能監視他太久,我們也束手無策。
試想,不按常規出牌的瘋狂惡徒,還學會了使用腦子犯罪,這情況堪稱最棘手的,任何模式化的思維在他眼前,形同虛設!
我手中託著瓶果汁,倚在桃樹前觀望著傍晚的天空。
這時,肥嘟嘟的小舞邁著貓步來到我身前,安靜的坐好。好久沒跟它玩了,現在的小舞可是一隻名貓,凌Q若水經常把它帶到老媽的公司,職工們特別喜歡小舞,經常買玩具給它耍,外加各種各樣的貓糧,恐怕要不了多久,小舞胖得都走不動路了。我吸完了果汁,把小舞猛地按倒,拿它當枕頭躺在草地,軟軟的,熱熱的,舒服極了……
“喵~~”小舞抗議也沒用,換以前它瘦的時候,我還不稀罕枕呢。
連續多天遊走於繁忙的工作,難得有這般的愜意,不知不覺間我進入夢鄉。
“宇,你的手機響了半天。”芷昔掰開我的腦袋,若水匆匆跑上前,她把小舞抱到懷裡,抗議的道:“竟然拿它當枕頭,你完了。我已拍照取證!”
“不得不說,枕著它,我隱隱作痛的脖子恢復如初。”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掏出新手機,發現是心晴打來的,意識到不妙,按住接聽說:“晴晴,你接到死亡訊息了?”
“臭大的的!這麼久不接我電話!”
心晴氣嘟嘟的,她道:“沒夢見,不過爸爸想你來家一趟,他想喝酒解乏,又覺得一個人太無聊。”
我有點不想去,便說:“你媽媽不管他啊?”
“勸了沒用。”
心晴無奈的嘆息道:“媽媽給他定了量,白的不超過三兩,啤的不能多於四瓶。”
“跟你爹講,大的的跟他的龍大神下象棋呢,嗯,就這樣。”我掛了電話,返回別墅的門,老媽和凌Q把晚飯準備好了,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完,老爸跟我討論了楊斌的案情,他對此表示搖頭,想透過調查抓住一個消失已久突然出現並沒有交集圈的罪犯,難如登天。我和三個妹妹看了半小時電視,回臥室準備睡覺時,手機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