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的人指定有些數目,不如讓寧公子在人群中摸五張紅色信封,咱混進去就好。他能在嚴防盯守中偷到紙醉金迷的邀請令,現在幾個信封肯定不成問題,何況九樓的工作人員還還不用驗證身份,觀農民工和大媽的情形,憑紅色信封即可。”
裴奚貞沉吟了一會,贊同道:“此計可行!”
“又讓我去偷……”寧疏影嘴皮動了動,略有不滿的退了幾步,在裴奚貞許諾了日後會向軍部求一隻絕佳的複合弓之後,他的身形不知不覺消失在人群,我們便在原地等候他的戰果,左等右等不見人影。
林慕夏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她擔憂的道:“都二十分鐘了,還沒回來,莫非發生了意外?”又等了十分鐘,我們實在等不及,她撥通了寧疏影的號碼,“嘟—嘟—,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不方便接聽,請稍…”
“大腳,你對我太沒信心了。”寧疏影忽然從我們身後的牆角,他手指夾著三張紅色信封,“目標太少,轉了半天,只搞到三個,裴老大你看著分配。”
裴奚貞環視了一圈,他凝重的道:“老蔣排除,體型龐大太扎眼了,寧公子排除,一看就是屬釘子的,不合群。小宇、慕夏,跟我入九樓!”
“沒問題,事辦完了打電話通知我倆。”寧疏影笑了笑,踮起腳將手搭在老蔣的脖子道:“走,蔣兄,咱去網咖打3C去。”
老蔣胸有成竹的道:“今晚我虐你三回合!”
……
二人走後,我莫名其妙的道:“頭兒,你把兩個最強戰力給流放了,咱這次潛入九樓說不準與D有關,無異於入虎穴,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
“淡定。”裴奚貞擺弄著信封笑道:“只是吃個飯而已,不必大費周章。”他從裡邊掏出一張硬紙卡,寫了“吳彤,22歲。”此外沒有別的資訊。我和林慕夏各自拆開信封瞧了瞧,分別是“李虎,32歲。”、“王翠花,29歲。”
重新復原了信封,我仨直接來到九樓的門口,金項鍊男人還在墨跡個不停,此外還有兩個女人與女服務員爭執,聲稱自己的信封不小心丟了,可女服務員只認信封不認人,堅決阻攔。我們展示了紅色信封后,女服務員微笑著點頭,做了個請的姿勢,我仨便步入大門。
九樓的一層空空如許,這包場的人只用二層,簡直佔著茅坑不拉屎,見此情形,我越發的想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啥藥。踏上了樓梯,二層稀稀落落的坐了起碼超過二十個人,邊緣有個眼熟的經理,他瞧見我們,便走過來拿走了信封,並把裡邊的硬紙卡遞迴,揮手指路道:“三位拿好,請去九號桌等候。”
接下來的十分鐘內,陸陸續續的走上來五個人,我掃視了一遍,數了數人頭數,算上我仨共有32人,完全沒有相似點,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各行各業都有,年齡段也不固定,上有頭髮花白的老頭,下有牙牙學語的孩子。
32個人,彼此間沒有交流,頂多互相好奇的問幾句,於是乎,該玩手機的玩手機,該逗鳥的逗鳥,該寫作業的寫作業,先前走入的農民工累了一天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跳完廣場舞的大媽興致猶存,旁若無人的在包裡拿出錄音機播放鳳凰傳奇的歌……放在外邊,恐怕這群人難有交集,然而今天他們均手持紅色信封齊聚一堂。
“Sir,我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兒。”林慕夏低語道。
她話音剛落,廚房的方向走出六個送餐的服務員,她們每個人端著一個扣蓋瓷碗,分別放在客人桌前,她們轉過身去取碗,不一會的功夫,在場32個人的眼前放了一個扣蓋瓷碗,服務員們均沿著樓梯退出二層,全場,只剩下趕來赴約的32人。
“女士們,先生們,大家晚上好,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喲~”
突然冒出的一句話,令我們心頭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