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指紋,輸入指紋庫進行掃描匹配。然而,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指紋的主人竟然是一個五年前已被執行過死刑的罪犯!
第八百七十章:奔波兒灞
已經死掉的人,怎麼可能時隔五年把自己的黑桃A插入綠化樹?這位死刑犯生前名字叫“奔波兒灞”,他並不姓奔,因為被抓時,警方得知他是一個黑戶,自幼漂流在外,沒有名字,只有其綽號“奔波兒灞”,因此,書面材料上警方均採用的這個名字。他拿一盒裝有54張黑桃A的紙牌,跑到了賭場,襲殺了二十一人,做完這一切並沒有遁逃,反而冷靜的報警,在原地等待。
審訊過程中,警方得知奔波兒灞由於戀人痴迷於賭博,並被五位賭徒設計令戀人肉償,當戀人拖著狼藉的身體返回家時,第二天再也沒有醒來,死了。瞭解實情的奔波兒灞,將怒火撒於這家賭場,最終釀成慘劇。法院判決奔波兒灞死刑,七日之期執行。
為此,我和林慕夏特意調取了奔波兒灞死刑時的錄影資料,影片中,奔波兒灞跪在地上,面朝石壁,隔離牆外站滿了憤怒的死者家屬。時間一到,法警扣動扳機,子彈貫穿奔波兒灞的後腦,他倒在地上抽動,法警又朝其後心窩補了兩槍,當場斃命!
事實證明,奔波兒灞確實死了,問題來了,遺留他指紋的黑桃A,為毛今天忽地現身於城西東街?
我途徑那處看見黑桃A純屬巧合,這並非針對我們的,況且人死如燈滅,不能復生,一定是別有用心之人想整么蛾子。
“凌宇,你聯絡道路監控中心了嗎?”林慕夏捏動脖子,她饒有興趣的說:“紙牌玩得這麼好,就算拿這張黑桃A,沒有點技術水平,一般人也很難做到入木。”
“聯絡了,那頭正在回翻。”
我笑了笑,走到她背後,探出雙手道:“脖子酸?我幫你按摩按摩。”
“輕點用力。”林慕夏趴在桌前享受的道。
過了能有半小時,監控員打來電話,拋飛紙牌的可疑男子已經找到,黑桃A是凌晨四點出現的,順著方向調取了相鄰的監控,一個身穿紅衣,臉戴怪獸面具的人站在十米開外,並迅速的順著巷子跑離現場,觀其身材,像是男的。
怪獸面具?
我立即讓監控員截圖發到D。I。E共用郵箱。很快,來了封新郵件,我按動滑鼠將其點開,和林慕夏注視著螢幕,這面具……嘴近乎咧到了耳根子,眼睛一圈接一圈的褶皺,像漣漪一樣,不僅如此,這已經不能用面具來形容了,因為已經覆蓋了脖子、後腦,這屬於頭套!
“凌宇,這不是西遊記中的奔波兒灞嗎?”林慕夏詫異的道,“還真是武裝到全身,這跑動的姿勢,嘖……”
我莫名其妙的道:“誒?你怎麼確定是奔波兒灞而不是灞波爾奔?”
“灞波爾奔的腦袋是圓滑的,頭頂有點尖翹,最顯眼的是鼻子大。”林慕夏細緻入微的解釋道:“反觀奔波兒灞,它的鼻子與臉張在一塊,雙眼旁好幾層圈褶皺,以前看西遊記的時候,刻意的區分過這兩隻小妖。”
“這位奔波兒灞,為何把黑桃A插入了綠化的樹上,就匆忙離開?”我狐疑的道:“千萬別說他和樹有仇。”
林慕夏推測的說:“也許是行動或者聯絡的暗號。”
“奔波兒灞還有同夥?難道是灞波爾奔?”我說完,都被自己的猜測整笑了,這擅於使用黑桃A的新奔波兒灞,極有可能與執行死刑的奔波兒灞有關聯,但對方只傷了棵樹,並未傷人,對方又消失於監控,調查的侷限性太大了,只好暫時將此事擱淺。
我們仨待到了六點,下班返回家中,今晚得早點睡覺,因為明天是一個極為重要的日子。
芷昔拿著手機習慣性的撥打凌Q的號碼,始終提示關機,她挺擔心對方的。我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