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轉身面對著外國男子,俏臉一沉,信手拈來一個假說詞,以嗆辣語氣操著英文對外國男人說道:“我是她的律師,你如果再不為你的行為道歉,就等著接我們的律師信。還有,我們會請飯店櫃檯密切注意你的行為,若你再有任何不合宜行為,立刻就報警處理。”
“是她自願的。”外國男人臉很臭,不快地辯解道。
“我看不出她哪裡自願了?你給我道歉,不然,法庭上見!”易子衿一手插腰,一手不客氣地斥喝著人。
“抱歉!”外國男人咬牙切齒地扔下一句話,忿忿瞪了她們一眼,轉身走人。
“強迫女性的男人,最不要臉。”
易子衿不客氣地在他身後以英文大聲說道,一對正巧經過的情侶不由得對外國男人扔去鄙視一眼,男人狼狽地開始快步離開。
“你聽得懂英文嗎?”易子衿問著日本女子。
對方比了個一點點的手勢。
易子衿嘆了口氣,決定用中文開講——反正日本小姐一樣聽不懂,那她乾脆罵得痛快一點。
“你腦子糊塗了嗎?幹麼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