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也許,她也想留下些什麼,或是帶走些什麼。
。。。。。。。。。。。
藥效漸漸發作了,也不知是誰先吻的誰。
情一動,便覆水難收。
燥熱之間,連晏吻上了寧致遠的眉心,輕聲呢喃:“阿月,別離開我,我只要你。”
細細碎碎的吻不斷落下,輕柔而纏綿,如同對待一件絕世珍寶。
寧致遠清淺的眸子,漸漸地沾染上了情|欲。
躺倒床上的那一刻,連晏喑啞著聲音問她:“如果你不願,我不會。。。。。”
寧致遠靜靜地望著他,片刻後,閉上眼睛吻上了他的唇。
她是自願喝下那杯酒的。
她只想記住今夜,想把他的模樣深深刻在心中,融入骨血。
——這個吻,無異於答應。
連晏先是一怔,接踵而來的是心喜。是否,是否阿月也對他有心呢?
不再有所顧忌。
他加深了這個吻,極盡纏綿,恨不能將對方的一切刻入骨血。
“阿月。。。。。。阿月。。。。。。。”
我的阿月。。。。。。
他一遍一遍念著她的名字,只覺得要被幸福湮沒。
夜色濃郁,春夜的風將燭火吹得忽明忽暗,譜寫了一曲極盡旖旎、纏綿悱惻的曲調。
。。。。。。。。。
外邊天還未亮,燭已燃盡。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昨日纏綿旖旎的氣息。
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過後,素白的手指滑過身旁熟睡之人的頸項,最後點住了睡穴。
身影從床上下來,俯身在熟睡之人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後直起身凝視了片刻後,邁步朝殿外走去。
彷彿再無留戀。
是啊,既不回頭,又何必不忘。
。。。。。。。。。
連晏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睜開眼時,他下意識看向身側,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那人睡過的地方,早已變涼,似乎已經走了很久。
沒有由來的,連晏生出一絲恐慌,他每日都要上早朝,平常的這個時辰他早就醒了,但今日卻一覺睡到了天亮,這隻可能是。。。。。。
“來人!”連晏慌忙起身,胡亂的套上散落在地上的衣裳,“來人!來人!”
因為昨夜連晏就交待過無論如何都不準進寢宮,所以小全子一直不敢進去打擾。這會子聞聲,忙帶著一行侍候洗漱的太監宮女匆匆而入。
“寧致遠人呢!”見他們一進來,連晏便問道,聲音急切:“不是交待過不要讓她離開寢宮半步嗎。”
小全子低下頭,小聲道:“寧丞相今日一早就離開了,說是皇上讓他走的。他拿了您的令牌,奴才們不敢攔。”深吸一口氣,小全子從袖口掏出一封信,遞給連晏:“寧丞相留了這個讓奴才轉交給您。”
連晏慌忙接過,一把撕開,裡面只寫了一句話:見信已去,望君珍重。
拿信的手一抖,他不禁後退了兩步,心一點點地變涼。
明明昨夜,他們還相擁在一起。
他還親手將自己的髮絲與她的結纏在一起,約定要相守一生。
而今天。。。等來的卻是她的不辭而別!
寧致遠,你好。。。。好狠的心!
“皇上!皇上您要去哪裡!”小全子見連晏披頭散髮的疾步走出去,不由大喊道。
連晏抿緊唇,他不相信阿月就這麼走了,他要把她追回來,問問她為何如斯狠心。
一騎快馬,從宮門駛出,朝城門口奔去。
連晏不停地用鞭抽打馬身,馬兒飛速地朝前賓士。背道而行的風,吹起他還來不及束好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