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饒有趣味地說道:“你這身邊的老漢倒是見多識廣,竟然知道我這一手是六次雷劫的手段!”
沈天揚聽到洪易的介紹,頓時放下心來。聽到白子嶽發話,立刻默然不語,旋即才慢慢說道:“我們乃是南方沈家溝的參與族人,對於一些道術上的傳聞也有些瞭解,所以才會認識先生的手段!”
白子嶽聞言,心中恍然。南方沈家溝被人血屠一空,沈家溝傳聞還是有一個大宗師坐鎮的,可是被勢力與實力更強的大羅派給血屠,家族的財物與武功秘籍都被大羅派奪走。
雖然沈家溝的勢力算不得什麼,但是對於道術與武功上的一些描述想必也是知道的。
洪易對白子嶽一一把身邊幾位介紹給他。
白子嶽看著洪雪嬌,只把她看得冷汗涔涔,才收回目光:“果然不愧是洪玄機的女兒,果真是虎父無犬女!”
洪雪嬌不敢再白子嶽這位名滿天下的八大妖仙面前拿喬,對他略微福了福身子,說道:“父親的威名再盛,也不是我們這些後輩的本事,只有我們自己真正創出本事來,才能說我們真正的本事!”
“說得好!”白子嶽身後的蘇文讚了一句。“哪怕洪玄機是壓在你們頭頂上的一座大山,你們也應該有超越他的信心,而不是一輩子活在他的盛名之下,活在他的陰影之下!”
洪雪嬌方才光顧這看白子嶽了,聞聽讚語,朝白子嶽背後兩人看去。
蘇文倒是沒什麼好看的,模樣只是略顯清俊而已,玉京城中王公貴族模樣俊美的不在少數。但是蘇文身邊的初鳳就不同了,那種天仙容貌,超越凡俗的美麗,更是引人注目。
連洪雪嬌這個女子都看得呆住了,更何況是沈天揚三個?
洪易倒是免疫了初鳳的美貌,對此鎮定自若。看著鐵柱的痴呆神色,更是暗暗感覺丟臉。
洪易輕輕咳嗽一聲,對沈天揚三人說道:“沈老與鐵柱、小穆下去準備一下茶點,我要招待三位客人!”
沈天揚聞言,急忙拉住沈鐵柱與小穆走開了。他知道幾人有事務要談,自己三人不好在旁。
洪易引著白子嶽幾人到客房中坐定,洪易當先問起白子嶽的情況:“子嶽,你真的要與我父親洪玄機約戰麼?”
白子嶽知道洪易在擔心什麼,只是搖頭對他笑道:“你父親雖然厲害,不過我本身這段時間道術與武道大進,你也看到了,我方才是撕裂虛空過來的,我本身的道術已經達到度過六次雷劫的程度了,哪怕不是洪玄機的對手,他想要留下我也沒有可能!”
洪易聞言,想到白子嶽的本事,就知道他的道術又有精進,而且還度過了六次雷劫,這樣一來,哪怕父親洪玄機突破人仙,白子嶽打不過也可以從容遁走。
幾人交談一番,白子嶽對洪易指點一番道術上的問題,而後白子嶽隨手丟給洪易一個令牌,傳了他一點口訣,這個口訣需要他修成附體境界才能施展,而這令牌最少需要鬼仙境界才能催動,所以白子嶽也沒有告訴他令牌的秘密。
指點過洪易的道術修為後,洪易的武道修為是蘇文來指點。
看著洪易打了一遍牛魔大力拳,與虎魔練骨拳,蘇文知道洪易的修為已經晉入暗勁境界。
漸漸把陽剛的力道轉化為一種柔勁。
“咦,先生的拳法有一種蝶舞拳與天纏手的味道呢!”小穆在一旁看到洪易施展的拳法,不由說道。
蘇文轉頭朝她看去,小穆看到蘇文看她,就說道:“我自小在玄天館學武,自玄天館學來天纏手與蝶舞拳,這兩種武功都偏向於輕靈柔巧的武學,與易哥哥的牛魔大力拳不相同!”
蘇文想了想,對小穆說道:“既然如此,你就把蝶舞拳傳給洪易吧!”
小穆不敢違命,一邊演示,一邊把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