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還趁機摸了摸夏竕的腦袋,“竕兒乖,以後不能衝撞你娘。”
夏竕問:“為什麼?”我最喜歡娘,我也沒有衝撞她。
“因為你孃的肚子裡有弟弟或者妹妹了。你在你娘身上蹦蹦跳跳,弟弟妹妹會壞掉。”
這根本不像一位嚴苛的御史說的話,幾個貼身侍衛都忍不住嫌棄的皺鼻子。大夫呵呵笑了幾聲,提出了一些注意事項,大多是不能太勞累,多吃飯,遠離病患等。黑子趁機從房樑上丟了一包牛皮紙包著的零食放在桌上,就出去了。
等到眾人都走了,夏竕還懵懵懂懂的想要靠近孃親。汪雲鋒最怕夏竕的不知輕重,一手還扶著夏令寐的腰肢,一手還推開夏竕。兩父子對抗起來都有著股倔氣,到了最後,夏竕猛地一口咬在了汪雲鋒的手臂上,這才獲得擁抱孃親的權利,雖然肚皮中間還被他攔著。
夏令寐被連父子這麼一折騰,也才清醒過來一樣。她懷著夏竕的時候也是毫無知覺,當時在夏家深居簡出,如果不是二夫人看著她氣色不好讓大夫把脈,還不知道她壞了身孕。沒法子,她身子骨太好了。別的女子孕婦懷孕初期總是會嘔吐,甚至於身子乏力躺在榻上不願意動彈一下,有的更是嚴重動不動就暈倒,夏令寐完全沒有這些症狀。如果不是今日吃魚,腥氣太重導致她反胃,估計還看不出來。
這一對夫妻對於懷孕生子的事情有種少年人才有的無知和無措,一時之間,汪雲鋒是驚喜得慌張了,夏令寐是震驚得無語了。
夏竕去扒拉夏令寐的衣裳:“弟弟妹妹在哪裡?讓我看看。”
汪雲鋒哭笑不得:“他們還要等很久才會出來,到時候竕兒就要好好照顧他們。”
夏竕在兵營長大,那裡很少有女子,他根本不知道弟弟妹妹要怎麼出來,只問:“現在給我看一下有什麼稀罕的,你想要霸佔弟弟妹妹對不對?”
汪雲鋒頓時冷起一張臉:“不準胡說!等你回到北定城了,就自然而然可以看見弟弟妹妹了。”
夏竕立即拖出夏令寐的手:“那我們趕快回家。”
夏令寐聽汪雲鋒哄夏竕,都要笑岔了氣,也由著他們真真假假的鬧騰。勉強吃了飯,汪雲鋒趕緊再去寫了加急的摺子送往皇城,再大的功勞他也一點都不沾惹了,把自己娘子孩子護送回去才是正事。他也不敢讓夏令寐做事了,讓卷書去城裡請了一個做事麻利的中年媳婦,再添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給夏令寐解悶順道做一點小事,再請了一個廚子每天變著花樣給夏令寐弄吃的。他一個人在偏廳裡面轉圈,想著夏令寐現在住著的地方不好,災民太多,碰到了病人會過病氣,就拾掇著夏令寐住到城裡去,他每日抽空去看望她,自然那三個伺候的人也送了。他親自換了裝去給她挑了一個安靜的小院子給她住著,夏竕被他鎖在城外屋裡怎麼鬧騰都不準離開。
為此,之後的好多天,汪雲鋒在正廳裡面與涿州的大小管事商議事情,夏竕就換著大刀長槍在有限的房間裡舞得虎虎生風,那兇悍的樣子硬是震得辦事拖沓懶散的人心驚膽戰,回稟事情和接新的任務都比往常快一些,以前還會考慮到是不是有油水可撈,現在考慮的是趕快接交了事情趕緊走人。那長刀長槍可鋒利著呢,幾次都碰到旁人的衣角和頭髮,小孩子習武沒輕沒重,要是不小心捅壞了人,你們誰敢跟他去爭執?
反正,汪大人是不會幫你出頭教訓他兒子的。做老子的,在兒子面前就是孫子,兒子是祖宗。這一點,天底下大部分的父親都半斤八兩。你只能遠著那小野獸,被那大的衣冠禽獸欺負了就欺負了吧,反正小野獸欺負你是掉肉,大衣冠禽獸欺負你那只是掉錢而已。
華姑娘倒是又來過幾次,都被夏竕虎視眈眈的給堵了。他萬分的不待見這個狐媚子,豎著比自己身子長了三倍的長槍,單手叉